難受,所以沒跟我和建國道別。我和建國喝了一天的悶酒,盡述當年之情。我們曾經一起打獵,一起勞作,一起在龍洞裡摸尋拼殺。想了好多,怎能不讓人難過呢。平時三人喝酒那是多歡暢,現在少了一個人,當真不舒服,不習慣了。
“默默,別難過了,咱們一定能再相見的,只是時間的問題。”建國呷了一口酒,垂頭喪氣,似有話要說。我忙問有什麼其他的事幹嘛不說出來。
建國低頭擦拭了一下自己細潤的眼睛,這才開口說:“默默,國家的檔案已經下來,知情都可以返鄉了,我想咱們也要分別了。”
我吃了一驚問道:“你聽誰說的,怎麼可能?”建國不自主的輕點著頭說道:“葫蘆一家只是比你早返鄉了一步而已,你家下個星期也要回南京了,咱們三兄弟分別也就在這個月了。”
我心裡隱隱作痛,收不住脾氣,喝道:“建國你閉嘴!”
建國拍拍我的肩膀慢條斯理的說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們年紀也不小了,該給自己找份穩當的工作了,各謀前程吧,下個月春季徵兵開始,我想參軍去”建國說完,丟了魂似的走出了院門。
數天後,我隨家人也坐上了返鄉的車。坐在車上說不出的淒涼。我生在雲南,長在雲南,這裡就是我的故鄉,這裡有我熟悉的鄉親父老,這裡也有我熟悉的夥伴,心裡有太多的不捨。送我們一家到縣上的拖拉機駛動,送行的人群中卻沒有建國的身影。我們三兄弟就此失散
我南京的老家在夫子廟附近,兩層木質的樓房,久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