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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還能穩如泰山?”

聽了建國這段話,尚子投來疑惑的眼光,又問道:“默默,你真不怕嗎?”

要說我不怕,估計走路都得翻倆跟頭,不過我默默身上就這點脾氣,千萬別在女孩面前丟了份兒,再害怕,我也得硬著頭皮毫不害臊的說自己一點都不怕。“害怕”這個詞從我把開襠褲變成小短褲穿時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葫蘆遮嘴笑了幾聲說道:“默默,你的臉皮可真厚的!”

“哼哼,那是!樹不要皮不可活,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默默已經無恥到有些純潔天真了,誰能把我怎麼樣?”

建國鼓掌開說:“好樣的默默,沒想到你的學問都研究到‘純潔’的層面上了,不得了,了不得!”

葫蘆優雅地吐吐菸圈說道:“小妹不用怕,胖哥向來臉皮厚,真有鬼出來,老子非把他罵慘不可,咳咳!”

尚子嗯嗯兩聲點了兩下頭,她心中的恐懼究竟有沒有減少不得而知,反正我看他那兩酒窩已經標準地在他的臉頰上畫出來了。

“來來來,吃點東西,吃完早點休息。鬼出來見到我葫爺也要抖上三抖的!有我在,放心睡!”

我吸了一口氣,平復心境,小心觀察著動靜,或許時辰快到了。此時莫名其妙對即將到來的夜祭巫壇充滿了嚮往,甚至迫不及待想一睹為快。

尚子此時問道:“默默,生人闖到這地方真的要夜祭神壇嗎,怎麼祭?牧嚴知道我們會來嗎?太不可思議了,是不是牧嚴為了藏住財寶故意編了這個故事?”

我呵呵笑了笑,故作輕鬆說道:“牧嚴是南派薨宇地官的祖師爺,我手裡三樣東西都是出自他手,當初在地藏墓裡救你還多虧了他,所以不用懷疑,生人進入禁地,氣脈存異,必定引起一定的活動!”

這和黑暗中的動物捕食獵物是一樣的,比如一條蛇本來藏於洞穴之中,一旦有獵物靠近,原先靜謐的環境就被觸動,蛇根據震動和體溫就知道獵物的位置了,說白了就是環境變化引起“動態”事物的發生。

尚子接著問我說在中國是否真的存在四大門派的盜墓人,歷史上怎麼都沒有提到?

盜墓,是一門學問,也是一門技術,更是一種文化。盜墓是摒棄所有倫理思想,排除鬼神敬奉,又依靠鬼神理論建立起來的一門搞破壞的藝術。

在中國的確有盜墓的四大門派。有北校尉,南地官,東將令,西宄人之稱。但派系沒有明顯的界限,只是所用的技術、規則、禁忌不一樣而已。由於盜墓是詭秘的一個行當,知道的人多,見過的人卻寥寥無幾,再加上行業受朝代政權制度影像,所以藏得極其嚴密。何況帝王統治者編撰的歷史,根本就不會記錄盜墓的行當和規矩,最多說某帝王陵寢被盜云云,可能連半個盜墓賊都沒見過,何以禮書成卷?所以大多都是聽來的,並未親見。

可能老一輩的人知道這些盜墓名號,專業的盜墓人在當代基本都已經絕跡。就算現在的考古學家發現一座古墓,同時有盜洞和破壞的痕跡,但他們沒法判斷是哪一派的盜墓人施為破壞的,因為考古學家就沒把盜墓當做一種學問技術,像刑偵那樣分析破壞的手法和技術,所以根本就沒人研究。盜墓行業就是潛藏的一種隱秘文化。

講了半天,看了一圈葫蘆、建國和尚子,看來他們對我剛才所述挺有興趣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為我一番惟妙惟肖的講述聚精會神,這回也輪到我當了一回狗頭軍師,也夠我默默樂上一陣子的,想不到盜墓學問也可以當牛皮吹。

建國此時求學的態度熱誠急切,我還沒開心完,建國又多誇了我兩句,比如學識淵博什麼的,建國問道:“我們屬於南派的薨宇地官,默默,你給分析分析,地官的技術怎麼樣,好歹我們也算入門了吧!”

南派祖師爺牧嚴,獨創一脈,其盜墓技術也和其他派系的望、聞、問、切、觸五法相通,在這基礎上基本都一樣。但薨宇地官講究的是氣脈成形,引“妖異風水學”所用,更神化些,其中的“百冥叩首”、“偷天行脈”、“九行令止”、“拜月通殿”、“誅鬼封天術”等等無一不是靠的是神學的概念。

薨宇地官有“三校二苦”之別,絕對不可能單人所能成事,其中的“兲眸校尉”在地表上判斷墓室位置、墓道入口、棺槨位置、布屍走向都勝過其他派系。

這可不是誇口,南派尋墓過百,其他三派地表如果沒有明顯標誌或者風水法則運用不到位未必能找到一座墓。當年崶宇玄聖封禪的“世尊地藏”各個派系都想得到“世尊地藏”之名,因為懂其術者地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