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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後依此法逐一把我們消滅。尚子身子柔弱,這三隻螳螂全都把注意力和攻擊力都尚子身上使。

我看尚子數次險些被扎到,急忙繞個步伐上去,扯上尚子躲避螳螂的攻擊。

螳螂注意力分散,倒給了葫蘆和建國攻擊的機會,他二人揀著螳螂柔軟的腹部猛砍,沒幾下三隻螳螂腹部就被劃出了幾刀口子,粘稠的鐵鏽汁液滴了一地。

螳螂受了傷攻擊的速度慢了許多,不過他們可沒就此罷手,相反拿出了拼命的架勢,同時伸開兩隻帶刺的前足每節奏的猛紮了過來。

我和尚子只能上躥下跳躲避,生怕尚子不小心被扎傷身子。我把尚子推到一邊,回頭一刀猛遞了出去,迎上來的螳螂速度快了些,沒能躲得及時,一頭就撞到我刀尖上。

螳螂吃疼,脖子一扭,想抽回身子,我趕緊踢出一腳,那隻螳螂身子一斜滾在了地上,葫蘆和建國跳將起來架刀子就往螳螂的脖子上削了兩刀,同時刀身迴轉,矮個頭,直接把剩下的兩隻螳螂的後肢給切斷。五隻螳螂三死兩傷已經沒有了攻擊力。

我把跌倒在地上的尚子拉了起來,四人看著還在掙扎的兩隻螳螂翻倒在地上滾成一團。

螳螂算是半個節肢動物,它們缺了後肢其實也不會害命,等它們挺起身子來,還是會攻擊我們,眼下得把剩下的兩隻螳螂清理乾淨。

葫蘆和建國會意,提起刀子靠近,眼睛都不眨一下提刀就欲砍下去。

兩隻螳螂忽然身子一挺,從腹部噴出一團黑氣。這黑氣是螳螂在腹腔記憶體留的毒氣,我們直感覺一陣眩暈,身子無力栽倒在地上。

我們神思還算清醒,只是這體力不濟,再掙扎也動彈不得身子,任由兩隻螳螂瘸著腿一癲一癲地把我們分批拖入我們挖出的洞子裡

螳螂雌體個體比雄體要大些,它們在做完傳宗接代任務後會把雄體給吃了,也正是這樣,雌體螳螂腹部內腔裡有一個肉囊,是藏體液的,這些體液談不上傷人致命,但一旦變成氣體噴射出來,那就真是毒霧了。我們此時被這些毒物侵害,全身發麻,連小指頭都動不了一下,甚至說話都沒了力氣。

不知道這兩隻少了後肢的雌體螳螂要怎麼處理我們,到了這時候也只能聽天由命,任螳螂擺佈了。我勉強晃著眩暈的視線看了一眼,這些螳螂把我們拖進洞子後就用他們的前肢挖起土來,而我一陣噁心,心臟劇烈疼痛,然後就昏迷了過去

我經歷過不少半生半死的境遇,此時又讓我無從分辨自己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勉強睜開虛弱的雙眼,瞟了此處環境,前面是一個空曠的山洞,身後是一個缺口,正是我們挖出的洞子,應該是兩隻螳螂替我們把山洞打通了。

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山洞,我頭暈目眩,看的並不清楚,這時只是聞到一股一股的惡臭味。

我在四周用眼睛找尋了一遍,葫蘆、建國和尚子都躺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他們顯然還沒醒轉過來。

不知道這兩隻螳螂要怎麼對付我們,何故還不下手把我們弄死,它們現在又在什麼地方?多餘的問題還沒來得急想清楚,我迷迷糊糊又暈睡了過去。

“默默,你醒醒你醒醒啊”這是尚子有氣無力的輕喊聲,不知道此時已經過了多長的時間。

我勉強睜開眼簾,看到尚子模糊的樣子,接著她便給我餵了點水喝,過得一陣,神思才稍微清醒了些。

“月瑩,你還好吧?”我問了一句,頂著沉重的腦袋坐了起來。

尚子說道:“我們趕緊出去吧,這山洞很奇怪!”

尚子的頭燈還亮著,我藉著這一抹的光線四周看了一遍。原來這是一個溶洞,而且應該是經過人工修鑿的。洞壁上有很多條形的鑿痕,上面還有地下泉水滲進來的水澤。

開啟的山洞洞口離我們有二十幾米遠,現在看過去彷彿是在黑暗的山洞洞壁上裝上了一面鏡子。

我問尚子她是怎麼醒過來的。尚子說是三足蟾蜍救了她。這隻小蛤蟆身上有一股奇香的味道,聞聞就醒了過來。

聽到三足蟾蜍,我這才似有所悟尋找起來。小蛤蟆不緊不慢拖著沉重的腳步,學著烏龜的步伐靠近建國,再蹦兩下就跳到了建國的身上,接著直接蹦到建國的臉上,也就在這時建國咳了兩聲虛弱地醒了過來。

小蛤蟆用此法也把葫蘆弄醒,就在此時我聞道尚子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清香。這清香應該是尚子身上自帶的,和那蛤蟆身上帶的氣味相似。

難怪尚子中了螳螂毒物也能提前醒過來,原來是她身上的體香救了她。十幾個小時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