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蛤蟆鬥,估計就是因為尚子身上的體香,加上尚子特別的聲音所以才能制止蛤蟆自相殘殺。
我這鼻子聞著尚子身上體香已經收不回來了,越聞越舒服,腦袋一下就像是被醍醐灌頂,為之一振,這精神也就抖擻了起來。起初我可是聞到過尚子的體香的,還不知道有這種功效。當時我總不能夸人家體香清純好聞吧。
尚子終於不好意思地開口說話:“默默,怎麼了,我身上”
聽到尚子說了這句話,才發現自己像個猥瑣,探著鼻子在尚子身上亂聞,急忙收回身子說道:“尚子,你身上有很好聞的香味兒”
後面的話我差點蹦了出來,還好這腦袋此時好使,趕緊閉住了嘴,不過此時的尚子已經羞得低下頭抿住了小嘴。
現在可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得趕緊把葫蘆和建國弄清醒,趁早離開這裡,晚些時候恐怕那兩隻螳螂要把我們當晚餐給吃了。
我爬起身子跑到葫蘆和建國身旁,把他們的頭燈擰亮。葫蘆半睜著眼睛迷糊地說話:“默默,咱們是不是進閻王殿受審來了”
建國一直咳個不停,小蛤蟆已經趴在他口袋裡呼呼大睡了,好像它的任務已經完成,就等著它的主人醒過來。過得幾分鐘,建國就已經能坐立起來,對我說:“默默,我他媽剛才好像做了一場噩夢啊哎喲這腦袋”
葫蘆顯然已經醒了過來,只是累暈了,半睜開的眼睛一闔上,馬上就進入了鼾聲如雷的睡夢。這時候可不能讓他睡:“葫蘆,醒醒,閻王和判官都來了,你還敢在他們面前睡大覺!”
葫蘆哎喲一聲驚叫,身上裝了彈簧似的,一屁股坐了起來揉搓了幾下眼睛,喊上胡話:“我葫蘆打小沒見過閻王,這次怎麼著也得看清楚他老人家的臉,在哪兒?在哪兒呢?”
我使勁拍了一下葫蘆的腦袋罵道:“誰他孃的都沒見過閻王,你還沒死呢!”
葫蘆總算神思清醒了,往四周瞧了一眼說道:“我操,我葫蘆命大,這都沒死過去。”
建國一搖二晃扭著像是抽了筋的脖子走了上來說道:“趕緊走吧,要不然咱們就真要歸位了!”
在準備離開前我忍不住有往四周看了一眼,一旁的尚子也抬著眼睛觀望,然後她指著山洞洞頂吊下來的一個大螵蛸說道:“那是什麼?”
我們目光都盯住了那一個水缸大小的螵蛸。螵蛸成一個橢圓形,輪廓很像是一個人。大家把頭燈統一射到那團螵蛸上,這時能看得清楚了。
頭頂的螵蛸外邊還掛著一個軍綠色的揹包,揹包口已經被扯開,露出一件黑漆漆的物件來,這物件很像是考古鏟。
尚子哎呀一聲驚叫:“旁邊還有一個螵蛸!”葫蘆和建國趕緊把頭燈的光線投到左側的陰暗處,果然又是一個水缸大小的螵蛸。螵蛸中間裂開好幾處口子,像是一個破麻袋吊在了山洞頂上。
我們看得清楚,破爛的螵蛸裡藏著一個乾屍。乾屍頭頂頂著一個破揹包,揹包裡的東西已經散落了一些,都是考古上用的器具。
這俱乾屍面目猙獰,兩排牙齒已經左右錯開,似乎死前仍然在掙扎呼救,不過他沒能逃脫出來,活活被裹在螵蛸裡死去,他的四肢都已經虯曲,和軀幹幾乎纏到了一塊兒。
乾屍面板成黝黑的顏色,眼珠子都冒出來一截兒,舌頭幾乎都伸出嘴外,像是咬著一片海帶。
我還沒來得及理清思路,一旁的尚子啜泣起來,哽咽著說:“終於找到了,這就是爺爺遇難的同事的遺骸!”
尚子指了指乾屍散落在一旁的物件,原來是一張工作牌,上面寫著“北京考古研究院”。
我問尚子還有其它甄別的東西嗎?尚子說如果是爺爺那組考古隊,他們手指上應該戴著印有“考古”字樣的戒指。
現在我沒法看到乾屍的手指,無法確定他們食指上是否真的戴有戒指。不過我對於這些考古探險工作者出外考察也有些瞭解,他們除了工作牌外都要佩戴統一器具以便甄別,很多就戴戒指和項鍊,可能螵蛸裡的兩俱屍骨就是野田先生的同事。
我們手裡沒有任何器具,雖然螵蛸就離我們頭頂有四五十公分,但我們根本夠不到,還得出去把裝備拿進來才能把藏著人的螵蛸拿下來。況且此地不宜久留,我催促了一下大家就往洞口方向趕了。
二十幾米的山洞出口有些窄,兩側和頭頂都有黑呼呼的窟窿,我想可能是螳螂藏身的巢穴,這類螳螂體型過巨,真出來我們赤手空拳恐怕是打不過的,逃出去再理會。
我們走出了山洞,還好沒有螳螂出來害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