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過吧!你倒是出個主意啊。”
“說我錘錘,老子騷主意都沒有一個,自己想辦法!”
葫蘆吼道:“再這麼下去,咱們可就被扁成肉泥了,哎喲,我的褲襠,慢點,慢點,這蛤蟆專往我褲襠裡鑽啊!”
“這些劙髓蛤蟆漿沒有毒的,幹他大爺的,給我打!”
我們三人同時翻起身來,手腳並用踢踢打打,很長的時間裡就聽到了噼啪的聲音還有呱那一聲聲悠揚哀傷的嗓音,那是我們踩扁踢飛出去的蛤蟆的哀嚎聲。
我們現在就和跳草裙舞差不多了,地上的大肚子的蛤蟆被我們踩爆了肚皮發出噼啪的響聲,比春節放炮仗還熱鬧。
我晃眼瞧了一下尚子,她站在邊上,把一堆炭火攏到了一處,那是我們僅有的光源。葫蘆和建國還好些,畢竟他們頭燈還亮著,還能看清楚眼前的境況,我這有點慘,藉著那微弱的光源,滿目都是蛤蟆影,隨手一拍,就能結果一個排的蛤蟆兵。
尚子守在炭火旁急的大叫:“我怎麼幫你們啊?”
誰知道她要怎麼幫我們啊,這些蛤蟆專門攻擊男性。我真想問問作為一個男的,在這群蛤蟆軍團面前有罪嗎?
“默默,我頂不住了,這群蛤蟆他媽就是!”建國呼喊得幾乎聲嘶力竭。
我也跟著吼道:“會武動誰都擋不住。給我往死裡打,堅持住!”
尚子撿起地上的摺疊產,想上來幫手,結果力量過大,甩動的鐵鏟倒把她給甩翻在地。
我留心觀察了幾秒鐘,那些劙髓蛤蟆見到尚子跌倒在地都沒撲上去,這真他孃的奇了怪了。
尚子急得突然大喊:“我該怎麼辦啊?”
也不知道這些劙髓蛤蟆是不是能聽懂尚子的話,居然全都停了下來。我面前掛著的一隻蛤蟆,睜著鼓溜溜的眼睛呆呆地看著尚子,似乎這群蛤蟆對尚子很敬畏,不知道尚子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
我們三人趕緊將身上的劙髓蛤蟆抖落,毫不客氣的又踩爆幾隻,然後戰戰兢兢往尚子的方向退步。
不知道哪隻耳聾的蛤蟆突然呱呱又叫了幾聲,千軍萬馬般的劙髓蛤蟆立刻擺了天羅地網沒頭沒臉的壓了下來,對我們三個大公漢子實施圍剿,那真是漫天蛤蟆影,連眼睛都差點迷糊了。這次這群蛤蟆無論尚子如何叫喊都不聽了。
尚子力氣小,託著鐵鏟打半天才把一隻蛤蟆敲爆,還好這些傢伙並沒有去攻擊尚子,甚至好像很樂意讓尚子拍扁。
上萬只的蛤蟆齊聲高歌,差點把我們這對耳朵給報廢,看著這些不怕死的蛤蟆一波接一波的攻擊,我都有點心驚肉跳。不知道我砍死,踩爆多少隻蛤蟆了,腳下血水厚厚的一層,蛤蟆死屍一層層鋪滿了地面,血腥味撲鼻,一股股的黑氣騰上半空。
葫蘆突然大叫:“蛤蟆鄙視我!”
我吼道:“誰他孃的有空鄙視你!”
葫蘆接話:“不信你自己瞧嘛,那眼睛似乎在說嚐嚐俺們蛤蟆的拳頭!”
建國甩了幾下身子,狠狠踩了幾腳叫道:“誰叫咱們闖到它們地盤上來了,還這麼窩囊,人家鄙視一下已經很客氣了,別挑三撿四了----哎喲,我的褲襠,又有一隻!”
我邊打邊吼上兩句:“鄙視咱們的人多了去了,它們算老幾。鄙視就鄙視吧,給我打!”
尚子已經沒工夫說話了,泣不成聲,對著一隻蛤蟆敲了半天,勉強敲死了一隻,尚子再找另外一隻接著敲,一看尚子那動作,跟玩兒似的。蛤蟆都懶得攻擊她了,甚至是排著長隊等尚子敲。
蛤蟆打人,這玩的什麼事嘛,有人打我,那還可以叫人把他關局子裡去,可這蛤蟆打人,我可就不知道該向哪個部門告狀了,誰他二大爺的也沒見過蛤蟆打人啊,真邪門到家了。
我七手八腳趕緊將外套脫了下來,抖了幾下身子,邊躥邊把自己的腦袋裹了一層,要不然這些蛤蟆非把老子的頭髮抓得一根不剩不可,到時候我就得頂著光頭面對全國的老少爺們了。
就在我們筋疲力盡仍無法擺脫這群癩蛤蟆的糾纏時,突然叮咚作響,碑獸耳環撞擊發出詭異的響聲,接著一股陰風吹奏,吹襲到碑獸的口中,又發出如狼對月嘶吼的聲音。
緊接著就看到了讓我們無法想象的場景。這些蛤蟆軍團居然混鬥到一塊,撕扯著對方,蛤蟆呱呱的慘叫聲頓時把這片深淵掩蓋。
有的蛤蟆跳起來將近一米,彼此用頭部撞擊著,跟斗雞似的,一下撞不死,跳起來接著再撞,此時甚至有成群成群地往碑獸上撞,落下來時四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