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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帳篷又恢復了平靜。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得了什麼怪病呢”阿涵說。

馮偉坐起來抱起阿涵,大膽地抬起她的下顎,舌頭慢慢遊進她的口中挑逗嬉戲,速度由慢及快。阿涵被馮偉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試圖反抗,可馮偉嫻熟的技巧及沸騰的體溫讓她屈服了。馮偉有力的大手在她背上輕輕滑動。她猛然推開馮偉:“不不!阿偉,我們不能,這樣你會離開我的!”

“為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馮偉吃驚地看著阿涵。

“真的,我怕失去你,我好矛盾。”

女人真奇怪,總會說出些讓你摸不著邊際的話來。馮偉老實了,阿涵漸漸輕鬆起來,她興致勃勃地給馮偉講著小時侯的故事,直到耳邊傳來輕微的呼嚕聲,她才伸了伸舌頭,睡了。

沙灘上的帳篷沉寂了,海水永不歇息地拍打著沙灘。

清晨,馮偉醒來,身邊空蕩蕩的,他驚慌地拉開蓬布,哦!這傢伙精神真好,在水裡飄著呢!她不停地向馮偉招手。

人的精神是有限的,到太陽昇起的時候,他們已疲憊不堪。

從小梅沙出發的大巴車上,馮偉和阿涵相依而坐。這輛大巴是進口車,撐在輪胎上的避震有力而富有彈性,把整個車廂變成了一個溫情的搖籃。高質量發動機發出溫柔的聲音,彷彿是媽媽嘴裡的催眠曲,馮偉和阿涵酣酣地睡去。他們肩並肩相互依靠相互支撐,腦袋仰著,靠在不高不矮的靠椅上,由於頸項的肌肉拉伸有限,下顎不得不和親密得如膠似漆的上顎暫時分開,把嘴巴的結構清清楚楚地呈現給上上下下的乘客。不過,除牙醫外恐怕多數乘客只是捂嘴笑笑而已,不會對他們誇張的嘴形感興趣的。當汽車往右急轉時,兩個腦袋同時轉左,汽車往左急轉時,它們又偏向右方,有點象不太標準的探戈舞;當司機緊踩剎車的時候,他們立即變換姿態,腦袋向前一勾,頗象刑場上犯下滔天罪行的犯人;當司機猛踩油門的時候,他們立即由“犯人”搖身一變成了“舞蹈演員”,腦袋帶著長髮向後甩將過去。精彩的表演一直延續到終點站,若不是服務員把他們喚醒,恐怕他們得坐一個來回。

自從馮偉帶阿函到小梅沙玩了兩天,阿涵上班就常走神,常傻傻地一個人笑。同事說她不是中邪了就是中獎了,害得好友徐穎一直跟著她。徐穎暗自思量,要是她中獎了,跟著她準有好處。

阿涵回味著水上的美好時光,可她不敢繼續往前想,每每想起自己的處境她就害怕,害怕會失去阿偉。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徐穎是阿涵高中時的知心朋友。這些年來,她們彼此幫助,互相信任。徐穎的男友是在深圳認識的,和男友結婚後,阿穎照樣默默地關心著阿涵。她知道阿涵的情況,她不能不關心阿涵。

徐穎說:“阿涵,我知道你此時的心情,可是你不能永遠瞞下去呀!如果你真愛阿偉,你必須告訴他實情,如果他愛你,他一定會接受你的。”

“可是我”

阿涵還想說什麼,徐穎打斷了她的話。

“阿涵,這些事遲早都要面對的,我相信阿偉是愛你的,去約他吧,不要猶豫了。”

從小梅沙回來後,每到晚上,馮偉就望著天花板發呆。阿涵的模樣若隱若現,他突然產生了畫畫的衝動,他要把她畫下來。畢業後從事美術設計,馮偉基本上沒怎麼畫畫,但是憑著他紮實的基本功,訓練一下應該很快就會恢復“功力”,只要有了激情一切都好說好商量。他買回了工具,訓練了幾天,看著地上一堆習作他滿意地笑了。

阿偉的宿舍是自己租的,他不喜歡單位的大寢室。單位宿舍有嚴格的管理制度,非本單位人員未經批准不得入內等等。崇尚自由的馮偉有自己的一幫“難兄難弟”,宿舍的制度和他的個人外交政策明顯相互牴觸。

深圳的夏天與以火爐著稱的重慶差不了多少,直勾勾的太陽穿過空蕩蕩的天空把熱量傾瀉在地上,蒸騰的熱輻射直往屋裡串。要是沒有空調,那日子可不是好過的。阿涵星期天要來做模特兒,馮偉特地到街上轉悠了幾個小時,買回了一臺打折的窗式空調裝上了。

星期天,馮偉騎著那輛快要進回收站的摩托把阿涵接了回來。走進房間,一股香味夾雜著汗味爭先恐後地擁入阿涵的鼻孔,汗味是椅子上那件襯衣發出來的。看得出他努力收拾過房間,可是依然掩飾不住男人們特有的懶散。阿涵二話沒說便收拾起房間來,書應該擺得整整齊齊的,洗了的衣服應該疊起來,髒衣服呢?應該通通放進一個空紙箱。

馮偉看著她熟練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