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么爺呃呃呃地應著。由於兆豐的意外出現,他心裡突然間就多出了一股神奇的底氣,好像要把白曉楊從舒連長和邱仁峰那撥人的手裡搶回來,簡直就是易如反掌、舉手之勞的事情。
張么爺對兆豐這個人,早就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甚至覺得,只要有兆豐在,天底下就沒有辦不好的事情。他是太信任兆豐了。
那隻山魈也跳上了碼頭,只是它沒有跟著張么爺和兆豐他們朝石窟裡走,而是停留在碼頭邊,撅著屁股,望著石窟的外邊,就像是給石窟裡的人站崗警戒一般。
張么爺和張子恆與這隻山魈已經有了一面之緣,又見它是規規矩矩坐著小木船過來的,於是對這隻神奇的動物已經沒有丁點畏懼的心理了。
兆豐和日渥布吉邊朝石窟裡走,邊打量著腳下一道道被拖出來的血印子,已經乾涸的血印子和岩石暗紅的顏色幾乎融為了一體,若不加以仔細辨認,是看不出這種血腥殺戮的痕跡。
“他們打死了幾隻猴子?”日渥布吉問。
“四隻,不對,五隻。”張么爺接嘴說道。一提起被打死的這幾隻猴子,就有一股邪火從張么爺的心底裡冒出來,燒灼得他難受死了,報仇的念頭從他的腦子裡冒出來。
按張么爺此時的心理,就是把舒連長和邱仁峰碎屍萬段也不為過的。
幾個人在石窟裡重新坐下,佘詩韻說:“哥,那夥人到那邊的山洞裡去了。他們會不會找到裡面藏著的東西?”
“我現在擔心的也是這個啊!當時這支部隊是從黑竹溝進入的,以為他們是在黑竹溝神秘消失了。沒想到他們居然在這兒露了頭,看來事情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麻煩得多!”
佘詩韻說:“哥,究竟這周圍暗藏著什麼東西?我怎麼感覺有幾股神秘的勢力一直在窺覷著這兒。”
日渥布吉看了一眼兆豐,又看看佘詩韻,說:“你真的想知道?”
佘詩韻點頭,說:“我真的想知道。我當初只是一個單純的想法,想和外邊那個令人失望的世界完全脫離關係,回到一個神秘的世界裡去。可是,我現在才知道,事情真的不是那麼簡單。”
日渥布吉說:“事情真的不是那麼簡單,也許要不了多久,該知道的事情就會全部知道了。現在,我們只有等張子坤那邊的訊息。如果他那邊能夠給我們帶來好訊息的話,事情就好辦得多了。目前,外邊的大環境是那麼糟糕,這兒又有一支國民黨的殘餘部隊參與進來,我們的處境是越來越被動了。”
佘詩韻失去僅有的耐心說道:“哥,你就不要說這些神神道道的話了,我越聽越糊塗。我只想知道這周圍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我真的感覺有很多人在窺覷著這個地方!”
日渥布吉看著佘詩韻,說:“記得那天晚上你在懸崖上跳芭蕾舞的事情嗎?”
佘詩韻點頭。
“那天晚上的天空出現了閃電,是不是?”
佘詩韻還是點頭。
日渥布吉說:“那個消失了幾千年的神秘世界是真實存在的,就是你說的那個曾經的世界。我們就要發現那個世界的入口了!”
佘詩韻驚奇地說道:“真的?”
日渥布吉說:“是真的。這個結論是我們和白教授經過仔細分析得出的。”
“那麼這個入口在哪兒?我們能找著嗎?”佘詩韻有些迫不及待了。
“暫時不能。”日渥布吉說。
佘詩韻有些洩氣地看著日渥布吉。
張么爺和張子恆以及柳媽媽和伍先生聽著日渥布吉和佘詩韻說的話,就像聽天書一般。
這時兆豐說:“這個邱仁峰還真像是一根攪屎棍,陰魂不散的。要是沒有他在中間胡亂攪和,事情也不會變得這麼複雜。”
日渥布吉說:“這還是當初張韋博作下的孽啊!他當初要是不去打臥牛村那個封土堆的主意,臺灣那邊就不會想入非非。老蔣一直想反攻大陸,想得都有點走火入魔了。居然打起了這麼荒唐的主意。”
佘詩韻越聽越糊塗,說:“怎麼又和蔣介石反攻大陸這個事情掛上鉤了?”
日渥布吉說:“這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說得清楚的,就是跟你說了,你也不大明白。等有機會了,我讓白教授跟你詳細說。只有他才跟你說得清楚明白。”
兆豐這時說:“我們當初一直懷疑張韋博在臥牛村或者臥牛山裡藏著大量的黃金。但是沒想到他們也嗅到了另外不一樣的東西。”
一聽兆豐提到黃金的事情,張么爺的心裡狂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