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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邱仁峰對舒連長說道:“舒連長還真是立地成佛了,呵呵”

舒連長說道:“此一時彼一時。到了哪個坡就唱哪首歌。現在已經不是戰火紛飛、全民皆兵的年代了。”

舒連長和邱仁峰做了短暫的商量和交流後,又從陰暗的角落裡走出來。舒連長拍了拍手掌,招呼手下集合。邱仁峰揹著一雙手站在舒連長背後,神情和模樣都很像是舒連長的一個狗頭軍師!

不一會兒,派出去偵察的幾個士兵又端著卡賓槍跑了回來,仍舊報告說天坑裡沒有異常。

舒連長按照和邱仁峰商量好的步驟,讓四個士兵過去把朱珠等四個孩子分別搶著抱了過去。柳媽媽要搶,卻被一個士兵一腳踢倒了。

朱珠等四個孩子被士兵抱過去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邱仁峰這時朝白曉楊笑嘻嘻地說:“白小姐,你也請吧?”

白曉楊平靜地看了邱仁峰一眼,站起來。

佘詩韻擔心地拉住白曉楊的手,望著她,依依不捨的樣子。白曉楊朝佘詩韻微笑道:“姐姐,別這樣,又不是讓我去趕赴刑場。”

張么爺這時也接受了要和白曉楊再一次分開的事實,哽咽著聲音說:“閨女,乾爹這回是保護不了你了。你得自己照顧好自己啊!”

“乾爹,沒事的。”白曉楊朝張么爺說。

張么爺卻嗚嗚地抽泣起來

舒連長和邱仁峰這夥人是分三批乘坐那條小木船出的石窟。

空曠的石窟裡有了人去樓空般的荒涼感。柳媽媽一個人背過身去嗚嗚地哭,四個孩子被硬生生地抱走了,就像從她的心裡面剜去了四塊肉一般心疼和難受。

佘詩韻也是一臉茫然,呆呆地看著石窟外邊出神。

張么爺和張子恒大眼瞪小眼地對望著,仍舊是做夢般懵懵懂懂的感覺。

伍先生這時悶聲悶氣地說:“清匪反霸這麼多年了,以為棒老二土匪早弄絕了。沒想到這兒還藏著這麼大一股國民黨的部隊!太想不通了。”

這時,張么爺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於是朝佘詩韻問:“佘女子,你不是說剛才打呼哨的人是日渥布吉嗎?怎麼不見他的影子?”

佘詩韻沒有回答張么爺的話,她站起來,朝石窟的外邊走。

走到碼頭邊上,佘詩韻在石階上坐下來。落寞的背影在空曠的石窟裡顯得弱小孤獨。

水潭裡,那隻被擊斃的猴子的屍體在一股回水裡慢悠悠地打轉。

透過那道大飛水的水幕可以感覺到,天坑裡又是一個陽光普照的好天氣,水霧裡,一道彩虹已經在水幕外邊的水潭裡升了起來

第五章 高階特務

這時,一條木船從水幕的外邊撐了進來。

撐船的是日渥布吉!船尾還坐著一個人。而在船頭,居然站著那隻鬼面猴——山魈!

坐在碼頭上正發呆的佘詩韻立刻站起來,有種久別重逢般的驚喜,眼神變得熱辣而且迫切。

張么爺和張子恆也同樣看見撐進來的木船,兩個人就像看見了希望和救星般地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急匆匆地朝著碼頭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過去。

當跑得近了,張么爺和張子恆都認出了坐在船尾上的那個人——居然是兆豐!

張么爺就像見了親人般地朝兆豐喊起來:“老哥子,咋會是你來了?小楊子又被一撥國民黨的爛杆子部隊帶走了。你早來一步就好了。”

日渥布吉和兆豐棄船上了岸。佘詩韻手腳麻利地將木船拴在碼頭邊的一塊大岩石塊上。

看見兆豐,張么爺就像看見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一般,一股暖流在心裡抑制不住地升騰,鼻子酸酸的,既喜悅又難受。張子恆的心裡也是撥雲見日般地暖流湧動。

拴好了木船的佘詩韻朝日渥布吉說:“哥,剛才聽見你的呼哨聲我就知道你回來了。”日渥布吉卻朝佘詩韻打趣地說:“如果連我打的呼哨你都聽不出的話,那你不是白叫我這麼多年的哥了?呵呵”

看著日渥布吉如此輕鬆的表情,張么爺和張子恆一直佈滿厚厚陰霾的心裡感到了些許輕鬆。

情緒的確是會相互感染的。特別是在這種被壓抑了很久的氣氛中,情緒的感染就顯得更加明顯了。

張么爺仍舊著急地說:“可是也得想辦法把小白弄回來啊,落在這夥人的手上,總不是個事兒啊!”

兆豐拍了拍張么爺的肩膀,邊引著張么爺朝石窟內走邊說:“么爺,不要著急。我們一起想辦法,辦法是想出來的,不是著急上火急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