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玩在一塊兒,那時候我還是贊助者呢!”
“當然啦!平常叫你請客簡直比登天還難。”
“你給我閉嘴!警察大人可是很嚴肅的”
老闆也加入談話的行列。
“笛小路和田代信吉當時我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不過我拒絕讓那兩人參加營火晚會,因為晚會才剛開始,笛小路就已喝得爛醉如泥。其實稍早我邀他參加晚會的時候,他就已經喝醉了,那時他一個人躺在木屋裡睡覺,他一邊唸唸有詞,一邊還用生鏽的釘子在床頭前的木板上刻字;後來,他還在木屋裡抱著一瓶威士忌喝得醉醺醺,因此”
突然間,近藤刑警插嘴道:
“你說笛小路在木板上刻字?”
“嗯,我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撿到生鏽的釘子。”
“老闆,笛小路當時住哪一間房?”
“他住十七號房。比他晚到的田代信言則住在他隔壁的十八號房。”
2、木板上的字跡
根津之所以對他們住的房間記憶深刻,是因為這兩人的舉止十分詭異。
“那個房間現在還保留著笛小路刻的字嗎?”
“是啊!一直都留在那裡,你們要看嗎?”
“待會兒再看,你繼續說下去。”
在近藤刑警的催促下,藤田欣三接著說:
“營火晚會開始後,大夥漸漸喝醉了,並開始扯開嗓門高唱:‘一頭大象踏進蜘蛛巢’只有那兩個人一直待在對面的小山丘上聊天。從那個時候起,我一直很注意他們兩人那天晚上霧很濃,不過當我爬上小山丘的時候,還能清楚地看見天邊的星星。”
“你爬上小山丘做什麼?”
“我只是想邀他們兩人跟大家一塊兒熱鬧、熱鬧嘛!”
“結果卻被對方一口回絕了?”
“是啊!就是這麼回事。”
藤田欣三苦笑著說。
“笛小路怎麼拒絕你?”
“他說:‘不了,多謝你的好意。’我則繼續遊說:‘大家聚聚、熱鬧一下嘛!’他卻回答:‘我跟田代都沒有興趣。’”
“他們兩人究竟談了些什麼?”
“我沒聽到,因為他們一聽到我的腳步聲就不說話了。”
“你真蠢,為什麼不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呢?這樣一來,不就可以告訴警察大人一些訊息了嗎?”
“哈哈哈是啊!”
“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我回到晚會現場,連笛小路什麼時候離開我都沒注意到,而且也沒跟田代說過話。我只知道這些了,報告完畢。”
藤田欣三離開吧檯的座椅,站到日比野警官面前行個舉手禮。
“主任,我們要不要去十七號房看看?”
昨晚投宿的旅客不多,十七號房正好空著。
投宿的旅客都笑稱這裡是“狗屋”,因為它的空間沒有比狗屋大多少。每間木屋都以四根柱子將屋子架高,入口處是一扇木門,裡面大概只有三疊大小;屋外有木板階梯連線到屋內的地板,一共有三階。
一行人走上階梯,開啟簡陋的木門,裡面的木板牆和地板透出一股黴氣;雜草從地板的小洞冒出來,風一吹過去,整間屋子感覺涼颼颼的。
屋裡只有一扇採光用的窗子,光線非常陰暗。
“藤田,笛小路的頭睡在哪一邊?”
“他的頭睡在左邊,然後以左手當枕頭,右手在木板上刻了。”
金田一耕助拿出打火機給日比野警官。
“啊!謝謝。”
日比野警官藉著打火機的微弱光線,彎著身子四處察看。
“金田一先生,是不是這個?”
“在哪裡?”
“這裡刻的好象方程式之類的東西。”
笛小路泰久所刻的字型歪七扭八,書寫方式是從左到右,看起來相當吃力,不過勉強還能讀得出來。
A+Q≠B+P
“A加Q不等於B加P這樣念沒錯吧?”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金田一耕助彎身看著刻在木板上的字。
“近藤先生,你覺得應該怎麼念呢?”
“我跟主任一樣,就是A加Q不等於B加可是,這究竟代表什麼意思?金田一先生,你見多識廣,真有這種方程式嗎?”
金田一耕助用手抓了抓後腦勺說:
“這我才疏學淺,不知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