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程式。不過,日比野警官,去年笛小路發生意外後,你調查過這間木屋嗎?”
“有的,可是並沒有發現木板上刻著這一行方程式。”
“A+Q≠B+P?”
近藤刑警又低聲重複了一次。
“笛小路究竟想表達什麼?主任,笛小路有沒有刻下其他字跡?”
“有了!”
日比野警官藉著打火機的亮光,在前述方程式的下方發現一些相同的刻痕,這些刻痕比剛才的方程式列不清楚,象是不小心刮到似的。
金田一耕助與日比野警官仔細看著那些刻痕,好不容易才研究出來。
Sasuke Sasuke Sasuke
地板上刻著這些字,而且字型越來越小。
“金田一先生,好象只能讀成Sasuke。
“是啊!這些刻痕的確只能這麼念。”
“從第一個字母是大寫來看,會不會是一個專有名詞?Sasuke佐助主任,這次事件的關係人中,有沒有人叫‘佐助’?”
現場沒有一個人對“佐助”這個名字有印象。
(笛小路泰久在臨死前留下這樣的字句,算是他的絕筆書?還是酒醉時的信手塗鴉?而且他在刻下這些字跡的同一天中午曾經見過津村真二,並在電話裡威脅鳳千代子,說他從律村真二那兒聽到一些事,若鳳千代子不跟他見面的話,他打算把這些事告訴飛鳥忠熙。
事情若真是這樣,眼前這道方程式和“位助”這個名字是否和命案有關聯?)
金田一耕助正在思考這些問題時,日比野警官也想著同樣的問題。
“笛小路為什麼非要跟津村見面?近藤,你去叫鑑識人員來這裡拍照存證,不我看還是把這塊木板拆下來,當做證物好了。”
“是,反正這裡也不是什麼高階地方。”
“還有,我去隔壁十八號房看一下,這段期間,你到前面去問那兩名學生田代信吉長什麼樣子;另外金田一先生,後天就是田代信吉殉情的紀念日,不知道他會不會去離山弔唁那個死去的女人”
“我也正在猜測。”
“如果真是這樣,他現在應該住在輕井澤的某處。要是我們能找到田代信吉,或許可以從他那兒得知笛小路究竟跟他說了什麼事。”
“主任,報章媒體都報導過那件殉情案,說不定他已經改名換姓了。”
“所以才要你去問田代信吉到底長什麼樣子啊!他今年應該不會住在這個營區,像他那樣的年輕小夥子也不會住高階飯店,或許是住在比較便宜的小旅館裡。總之,首要之務,便是儘快找到田代信吉。”
“那我們還去不去星野溫泉?”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啊!我想金田一先生應該會跟我一起去吧!”
田代信吉去年投宿的十八號房裡並沒有什麼重大的線索,它跟十七號房一樣,地板和牆壁四周都被早上的豪雨淋溼了。
日比野警官一走出十八號房就抓住根津,與他交涉拆下那塊木板,帶回警局當作證物。根津一臉為難,既不同意也不反對。
那兩名學生則一臉好奇地聽他們兩人對話。
這時候,金田一耕助突然叫道:
“老闆!去年發生那件命案之後,十七號房有人住過嗎?”
“當然有,那個人又不是死在這個房間。”
“投宿旅客的姓名、地址,你都有儲存下來嗎?”
“我可以拿給你看,可是”
“不方便嗎?”
“不,只是我不敢保證在這裡投宿的人是否都填寫真實姓名、地址,就像現在這兩名學生”
“哎喲!我可都是據實填寫。”
“那又怎麼樣?藤田欣三不就是個假名字,你這傢伙不是某重大案子指名要找的人嗎?”
“你竟敢掀我的底!”
金田一耕助不理會那兩名學生,轉身對日比野警官說:
“日比野警官,我們是不是可以請老闆提供去年夏天那件命案之後,住在十七號房的房客名單?”
“金田一先生”
日比野警官原本想要說什麼,卻突然話鋒一轉,說:
“老闆,這位先生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就照他說的去做。”
接下來,他們乘坐的車子駛離“白樺營”。
“金田一先生,你懷疑在那次事件之後,會有跟命案有關的人住在這裡嗎?如果真有人住這裡的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