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津看見日比野警官和近藤刑警,立刻對兩名學生使眼色,並且說:
“歡迎光臨!近藤先生,聽說風千代子的丈夫又死了一個?”
近藤刑警朝那兩名學生看了一眼說:
“你的耳朵挺尖的嘛!不過老闆,事情還沒水落石出以前,還是不要隨便臆測比較好。剛才你們是不是在談慎恭吾先生的事?”
“老闆,這些是什麼人?”
其中一名學生問道。
“是警察大人。”
其中一名學生不以為然地聳聳肩,另一名學生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沒有談論這件事,再說我們也沒什麼惡意。”
“你們對這次的事件知道多少?”
日比野警官鏡片下的雙眼透出一道犀利的目先。
“不,我們是在談論去年那樁意外事件。”
“哦?那你們對笛小路命案知道些什麼嗎?”
近藤刑警插嘴問道。
“沒有啦!我們是因為昨天在輕井澤遇見一名奇怪男子在說明這件事之前,我先自我介紹一下。這位是藤田欣三,我叫松村勝,我們兩個都是Q大的學生,平時喜歡湊熱鬧。”
“胡說!你喜歡湊熱鬧並不代表我也跟你一樣。”
“好了,你們兩個究竟喜不喜歡湊熱鬧與我們無關,我們只想知道關於去年那個案子,你們究竟知道多少。”
藤田欣三故意擺出一副苦瓜臉,在用字譴詞上非常謹慎。
“我們原本在談論昨天在輕井澤遇到一名奇怪男子,之後聽老闆提到,我們才想起來那個人就是田代信吉,他是藝術大學音樂系的學生。”
金田一耕助一聽,不禁看了這名學生一眼。
“田代信吉?他又是哪一號人物?”
“近藤警官,你可真健忘!去年離山不是發生一起情侶殉情的事件嗎?那個被救活的男子就是田代信吉。”
老闆一邊擦拭櫃檯,一邊說著。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個男的怎麼了?”
“當時你只在意笛小路溺斃的事件,所以不知道還有這麼回事。田代信吉是在去年八月十六日跟一名女子殉情,而笛小路的屍體也是在那一天發現的,前天晚上田代信吉就住在這裡。”
“這麼說,他那天和笛小路在一塊兒嘍?”
近藤刑警的情緒跟著激動起來。
“嗯,而且那天晚上笛小路離開這裡之前,這兩名學生還看見笛小路和田代信吉在對面的山丘上聊天呢!”
“今年你們也在輕井澤看見田代信吉?”
這是金田一耕助提出的問題。
藤田欣三一邊打量金田一耕助,一邊回答:
“是,昨天見到的。”
“在什麼地方?”
“星野溫泉。”
一旁的松村勝答道。
“星野溫泉正在舉行現代音樂慶典,昨天中午田代信吉出現在座談會上,他還是一臉酷樣;我跟藤田說,他該不會又想舊事重演吧!”
去年八月十六日下午,田代信吉和小宮雪在離山殉情,結果小宮雪死了,田代信吉獲救,後天就是小宮雪去世一週年的忌日。
雖然金田一耕助不知道田代信吉後來怎麼樣了,不過從小宮雪的遺書中得知兩人是協議一起殉情的。解剖報告說小宮雪原本就有嚴重的胸腔疾病,因此田代信吉才沒有被起訴。
“你們有沒有問田代信吉住在什麼地方?”
“沒有,我們並沒有交談,何況也跟他不熟,只知道他是去年那樁殉情事件的男主角。”
“我們喜歡湊熱鬧,所以去年一聽到離山那裡發生殉情事件時,我們便跟著救難隊去看情況,才知道他跟我們一樣住在‘白樺營’。”
“在田代信吉殉情的前一天晚上,你們還看見他和笛小路在交談?”
日比野警官終於開口問道。
“當時我們並不知道笛小路是誰,也不知道他是鳳千代子的前夫。”
松村勝直截了當地回答。
“可是剛才你們不是跟老闆”
“不、不,事情是這樣的。”
由於松村勝的口氣不太好,藤田欣三連忙制止他,並代為發言:
“那天晚上是十五日,也就是孟蘭盆會,輕井澤這地方到處都有舞祭。於是我們這個營區想辦一場營火晚會,當時老闆也跟我們在一起。”
“我不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