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程總是美妙而短暫。
這全程蕭清羽幾乎沒有感到一絲愉悅,只有疼痛,以至於不停的拿著紙卷擦著出血的□,心裡把方少陵罵了一個遍。
“你和那個插花小子這麼幹過了?”
方少陵神色一晚上都不正常,臉黑沉的嚇人。
蕭清羽不願去理會,這時聽了這話,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愣道:“什麼?”
“沒什麼。”方少陵從地上的上衣口袋內,抽出一根菸草,點了火,吐氣菸圈。
抽了一口,又轉過頭來對著蕭清羽的唇輕柔的親了又親。
輕輕的輕啄他的耳垂,“我讓人打發他走了,以後也別見他了。”
蕭清羽也不躲閃,就是覺得手中拿乳白裡透著血絲的腥味液體有些難以忍受,光著身子起來便去洗了澡。
兩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蕭清羽突然從方少陵懷裡出來,坐起身,嚴肅道:“方少陵,咱倆算了吧!”
方少陵宛若沒聽見,伸手攬過他的肩,把那顆腦袋按在胸口。
“我知道因為流雲的事,你不高興。”方少陵親親他的臉,“可是,我們方家若是斷了,我爹不會放過我們的,我也答應你,除了這次,以後再不會了。”
蕭清羽也沒推開他,愣神的說:“不用。你和沈流雲的事,我沒生氣,我只是覺得你不該管著我的事,咱倆能一起就一起,不行就各過各的,不是很好。”
方少陵見他說的認真,並不似玩笑,摟著他肩的手緊了緊,皺眉道:“你想的太好了。”
忽地虎口掐住他的喉嚨,磨蹭,“這輩子,不管能不能在一起,我都要和你一起。”
一個月後,方少陵要回東北,他讓蕭清羽和他一起做東北。
蕭清羽說酒樓什麼的都要打理,並不願意去,說是在省城等他回來。
方少陵點頭,他也心知蕭清羽不願意去。
陳羽在第二天就自己說要離開,蕭清羽問他要去哪兒?
他笑嘻嘻的說先去南海掙錢,然後去日本。
蕭清羽抱胸,一笑,他說等我今年一過,也會離開。
而這一年內,他去了上海一次,找了一個上海姑娘結了婚,老婆很漂亮,還給他懷了個孩子。他帶她回家的時候,家裡人還大大的吵鬧了一場,但是吵過了,也就算了,一家子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說。
因為娶得老婆實在是不錯,蕭家兩老也沒再說什麼。
蕭清羽說要把酒樓給大哥,他自己帶著錢去上海,外加上妓院的錢,也著實不少。
所以,一過完年,他就真的去了上海。
至於那個老婆,不過是他認識的一個朋友,懷孕是真的,但孩子卻不是他的,雖然真的跟了他姓蕭。
這姑娘那段時間,也就真的隔三差五的跟著他回老家,後來生了孩子還當真應了兩老的要求,交給了他們養。
上海的時局沒有外面的動盪,依舊歌舞昇平,夜夜笙簫。
就是房價在不斷的蹭啊蹭,心說等那麼一天,一方小公寓都難求了。
什麼法租界、英租界的,自然比其他地方保險,但也不是特保險,最起碼暫時是安全的。
蕭清羽把自己的錢買了一套近海的別墅,讓阿列打理著,租給了一個廣州人,每月收月租,然後存進上海最保險的銀行。不管到了那兒,有個落腳的地方總是好的。
如果很長時間不回去的話,他也會給家裡寄信回去。
每次來信都是注意身體什麼的,這一次受到來信,倒是多了一張紙條:弟弟,方少陵回來了!氣的瘋了,滿世界找你呢!你小心點了。
蕭清羽一笑,把紙丟進簍子裡。
心說當初那沈家公子滿世界找你,你也沒怎麼著啊!
當天,晚上去酒吧喝了一夜的酒。
回去後,就倒在樓道里睡著了。
一覺醒來,宿醉的難以忍受。
第二天,便收拾著東西,拎著大箱子,帶著墨鏡,穿著灰白的風衣,打車去了機場。
他說了要去倫敦的街頭,就要去。
反正目前錢他有,就是上海那套別墅,也夠他花銷的了。
但是,錢也總有花完的那天,所以,他先去找了房子住下。
好好到處逛了小半個月,夜店,展覽館,每一條街道,他都細心走過,然後就開始給自己找了事情做了,白天報了班,學習酒店管理,好在,他來之時把英語學得透了,這時相互交流著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