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語言障礙。晚上,就收拾東西去一家豪華的酒店當侍者,琢磨著人家的經營之道。
白天上課,晚上上班,偶爾和著幾個認識的朋友一起泡夜店,勾搭帥哥美女,差不多持續了數月,日子過得挺滋潤。
然後,課完結了,便去和著一個學美術的朋友一起學油畫。
這白人小夥子是和他隔壁,人非常熱情,是自由畫者。
常常在路邊擺攤子,給他畫肖像,掙點錢花。
蕭清羽對於國畫懂得點兒,對於素描,水粉也瞭解一點,一來二去的,畫的也有模有樣。就是一開始素描那會兒有些枯燥。
他住在倫敦接近郊區的一個小公寓裡,往往做了地鐵回來時,已經很晚很晚了。
每天晚上,那白人小夥子都會在他回來時,給他做好了宵夜,等他回去吃。
這天,上了樓,那小子沒跟往常那樣掐著點兒衝出來,給捏肩膀。
不一會兒,便聽見隔壁熟練的英語交流,然後是那小子哈哈的大笑。
收拾杯子的聲音,蕭清羽傾耳去聽。
主要是其中一個聲音有些熟悉,這邊偷聽,大門突地大開。
面前站著的男人嘴角帶著一抹輕笑,穿著一身裁剪的當的西服,筆直的站在他面前。
見蕭清羽吃驚,他倒是大方的笑道:“蕭清羽,你這日子過得挺舒坦啊!”
“嘿嘿,還好。”蕭清羽打哈哈的回身要溜進屋子裡去,卻被一把抓住肩。
方少陵對著那驚訝的白小子點頭一笑,很不客氣的推搡著蕭清羽去開門,摟著他的腰,小聲在他耳邊嘀咕,“你小子夠狠啊!”
蕭清羽腰上吃疼,心裡白他一眼,回頭卻笑嘻嘻,閉嘴不說話。
方少陵心中憋著這麼久的火氣,硬是撒不出來,只得冷笑帶著威脅道:“你一會兒就笑不出來了。”
果然,進了門,就讓人撲倒在地,上下其手的好好折騰一番。
躺在地上的人,身上好看的白體恤,七分褲被蹂躪的不成樣子,很快就被剝的乾乾淨淨,可憐巴巴的剩下一條內褲,被又是親又是咬了一番,腿間那個凸起顯眼而識趣的立起。
“你怎麼找到我的啊?”
蕭清羽尷尬的拿手去擋,手腕卻被捉住。
“找你還不容易。”方少陵嗤笑,心說你去了哪兒,我能不知道?不過是放任你罷了!
“哎?”
“少廢話。”方少陵三兩下褪了他的內褲,埋頭去一口含住對方的那裡。
兩人都是許久沒有做過的,蕭清羽一算日子,差不多快兩年了,這時被方少陵親吻折騰弄的有些透不過氣來,癱軟的只能抱著那顆腦袋,大口吸氣吐氣。
方少陵卻像個野獸一般的把他弄得差點兒少了半條命。
害得隔壁那小子幾次來敲門問,就怕弄出人命。
這人一來就窩在他家住了大半個月,也沒有走的意思。
他早上起來,燒了稀飯剪了蛋,然後出門。
那人就窩在床上,乾巴巴等他晚上回來做吃的,就是餓得眼冒金星,也不知道出門去買。
沒有辦法,蕭清羽只好帶著他一起,他上班,那人就坐在沙發裡睡覺,一直等到他下班。
晚上吃飯,蕭清羽就問:“你什麼時候回去?”
方少陵說:“我就來和你過了,不回去了。”
“隨便你!”
原本以為他只是隨便說說,誰知過了大半年,方少陵在倫敦開了一家公司,當起老闆,蕭清羽知道後,這才懵了。
望著那人西裝筆挺的打好領結,帶著公文包上班,蕭清羽有些慌了。
“方少陵,你不是鬧真的吧?”
方少陵一笑,“誰跟你鬧?我得上班去了。”
摟著倚靠著牆的蕭清羽,親了一口,笑眯眯的說,“你就等著在家數錢吧!金山銀山,我去給你掙。”
大門一關,蕭清羽就坐進沙發,愣了一會兒。
慌慌的給那邊打了個電話,阿列什麼都不知道,幫著去打聽了,下午來了電話。
原來方少陵真的為了自己和他爹鬧翻了,他爹當真全軍上下幾千人的面兒給了他一槍,卻沒能打死他。
蕭清羽這才懵了,原來這就是他結實硬朗的胸口為什麼會多出一道槍傷的緣故。
那天,他請了假,窩在沙發裡許久。
發了很久的呆。
然後去了超市買了些方少陵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