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生意一直不錯,雖不能和酒樓妓院比,但是,也賺了不多銀子。
蕭清羽每天上午也會來一趟,拿著花灑澆澆花,順便跟著小陳學一手。小陳這人挺神秘的,一個人從南邊跑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來,偶爾問他話,他也就哈哈一笑帶過去。蕭清羽想著人都些小秘密,看著他也不像個壞人,也就不多問了。這兩人說著,小陳就建議說光買花束路子窄,不如老闆你進些盆栽花樹來,這樣也好做些。
蕭清羽也想過,只是一時沒說,一來他不想繼續請人,也怕小陳一個人忙不過來,二來錢掙些就行了。所以,也就笑道,“再說吧!”
插花修剪枝葉,也算是靜得心的事,就是進進出出買花的客人有時難對付些。
蕭清羽看著那些個無禮的人,仗著自己是客人就大爺似的,小陳也彎腰賠笑著。他也只吩咐小陳別太屈尊了,咱們開啟門做生意,能掙的錢就掙,掙不來咱也不想,太難伺候的讓他去別家去。
小陳嘿嘿笑的點頭。
只是,他看到那小夥子伏低做小的次數多了,也不說什麼了。
上午,基本上就在學做菜和插花這些事上,中午吃過飯,就在後苑裡,伏在案几上,看看時下流行的**小報,困了就上榻上小睡一會兒。
這個院子很小,就是酒樓隔出來的,三兩步到了頭。
下午,就上街西頭的那件茶館裡坐坐,喝杯茶,他們家的茶水倒是一般,就是地方好。
和自家酒樓一樣,正好面對著湖面,再者,就是他們家的茶藝師傅,一手絕了的茶技藝。
洗杯,落茶,懸壺,點茶一應動作行雲流水,尤其是在古箏樂曲的氣氛內,穿著旗袍的古典美女做的這樣動作,霎時好看。
這些人有的是家傳做這一行的,好些人還是出自茶葉產區,也和他們說著茶葉的採摘,烘焙,搖茶的一些時間技巧,還有一些關於茶葉的故事。
蕭清羽倒不似一些老人那樣感興趣,只是沒事的時候,來聽聽也是不錯的。
酒樓裡現在也沒什麼太忙的,他也自然不在那裡住了,仍舊搬進了郊區的院子裡去。
讓阿列依舊住在那裡,他也就請了個鄰里的老婦人幫著偶爾打掃一下屋子,做個飯洗個衣服,其他什麼事,也不用她做。
晚飯,他回去自己做,中午在酒樓吃,老婦人也就在早上給他做上一頓。
老人家兒女都在外地,家裡就一個老頭子,蕭清羽也怕她來回一趟雖然近,但回家再自己做飯,也麻煩,也就讓她每天做三人份,打包帶回去。
那人聽了也是歡喜,心說這樣好,只是也不敢帶太多,好的也不敢裝。
夕陽還沒落山,橘黃色的光亮灑滿整條大街。
來來往往的人群還是保持著熱鬧。
現在的氣節差不多也算是初秋了,蕭清羽手裡拎著一道五花肉,一根青黃瓜,兩個西紅柿,三個雞蛋從酒樓出來,尋思著回去做個紅燒肉,一道涼拌黃瓜,再一道西紅柿炒雞蛋,家裡還剩了些菜,到時候再看看,又想著,要不要買了酒去。
這邊想著,小陳就出來了,手裡拎著一罈花雕,那人舉著手笑道:“陳釀女兒酒。”
蕭清羽笑道,接過酒罈,陳羽順勢把他手裡的菜都接過去。蕭清羽一聞,酒香四溢,確實好東西,就笑道:“你哪兒來的這樣好酒?”
“啊!”陳羽咧嘴一笑,一邊走一邊說了起來,“上次和一個客人談起來,他是做得酒釀生意的,隨說要送我一罈嚐嚐,我一直放在家裡,一個人喝著也沒勁。”
“呵呵。”蕭清羽一笑,和著他過了馬路對面。
他一個人住在屋子裡,雖然清淨,但是也實在悶得慌。
阿列太煩人,也沒什麼話講。倒是一來二去和這個陳羽能說上,彼此的話題也開闊,聽著陳羽一句兩句的,他差不多也知道這小子怕是在老家上海那邊得罪了什麼人,才躲到這小地方來,說是先掙了錢,出了國去。
哎,這點倒是和蕭清羽想的對盤,他也想出去。
就是他們倆的線路不一樣,蕭清羽想去英國倫敦,但是陳羽卻說想去日本。
蕭清羽醉酒了就說,就是想站在英國古樸的街鎮上,踏著滿地的落葉走走,坐在路邊的木椅上,拍張照。
日子過的平平靜靜的安穩就好。
陳羽卻說他要去富士山,看雪白的櫻花,最重要的是,他想認識一位日本藝妓,融入到他們的內心世界。日暮降臨,江戶神秘的街鎮上,聽著木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