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喂鴿子這是什麼道理啊?明顯就是在說,你老了沒有用了,幹些輕鬆點的事情吧!啊,對了。我就是個礙事的傢伙!在家裡也是,在飯店也是!”吳蘭氣憤的大叫。
“這、這樣啊”我忙應付道。“等等剛才、你說了什麼?家裡也是,飯店也是?飯店?是指法國巴黎菜館嗎?你在那裡也被拜託做些什麼事情嗎?跑腿的事情?”我追問道。
“恩,當然是。就是那個小子死掉的那天!”吳蘭說。
“你你說什麼?案件發生的那天,在法國巴黎菜館你被拜託去做什麼了?”我驚訝的大叫起來。
“哦,這個問題啊。那個小子倒下以後,女傭也倒下了。接著我把花瓶碰倒了,當時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就在那時,那個經理叫我。他說‘對不起,那邊的客人!請去叫一下警察!’”吳蘭說。
“然後你就去叫警察了嗎?”珍珍問。
“恩總之,當時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吳蘭回答說。
“報警時,用的是手機嗎?”我問。
“我怎麼可能有那麼昂貴的東西?當然是去餐廳外面找公共電話亭。”吳蘭說。
“去找?”珍珍問。
“很難找到,大概花了我五分鐘時間”吳蘭說。
“五分鐘?這麼久?”珍珍問。
“那麼,在那五分鐘裡,在法國巴黎菜館發生的事?”我問。
“只有那個經理一個人知道吧!”吳蘭說。
“為、為什麼你不在今天的法庭上說這個呢?”我忙問。
“我想說的,可是你們所希望的,不是把我儘快的趕出去嗎?”吳蘭憤怒地說。
想想當時法庭上的情景,也確實和他說的差不多。
“做錯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吳蘭大喊。
“如果你提前跟我們說了就好了”我說。
“大叔去打電話報警的事情真的那麼重要嗎?”珍珍問我。
“在警察到達之前的那段空白時間在店裡,只有被害者、暈倒的小真和那個人妖經理而已。”我思考著。“大叔,也許是被故意支出去的也說不定!”我說。
“被支出去?”珍珍問。
“也許有人在警察來之前不希望他留在店裡”我說。
“啊?”珍珍問。
“啊,是啊是啊,反正我是個礙事的傢伙!我天天在這裡喂鴿子就行了。”吳蘭又發起牢騷來。
“總之,還是問一下小真和那個經理的好。”我心想。
第二十五小節
1月7日某時刻巴黎法國菜館廚房
“咦?奇怪,經理還是不在呢。”珍珍說。
“現在正是營業時間,經理兼廚師卻不在。這個怎麼想都是不正常的!”我氣憤的說。
“你、你對我生氣也”珍珍委屈的說。
“事情發生之後的幾分鐘內吳蘭先生離開了餐廳,就只剩布鑫先生一個人了。”我沒有理珍珍委屈的表情,自言自語的說。
“恩本來還想問些什麼的呢。”珍珍點頭說。
“難道說他是在故意逃避我們嗎?”我心想。“珍珍,我們先去拘留所吧!”我說。
“哦!”珍珍應了我一聲。
第二十六小節
1月7日某時刻拘留所會面室
“啊!成堂先生!”林美珍一進會面室見到我就顯得十分激動。
“小珍審查結束了啊。”我問。
“小珍太感動了!我即使是通宵不眠也一定要把今天的審判過程一字不差的寫在小珍的日記本上。”林美珍說。
“今天真是危險啊。”珍珍說。
“是啊。擊敗了那個大叔,實在是太華麗了。”林美珍說。
“那是因為他的證言是在是太亂七八糟了。”我說。
“但是,直到現在,我的思緒還是亂七八糟的。”林美珍說。
“啊?”珍珍驚呼道。
“我的記憶和大家看到的‘事實’比起來,不一樣的地方也太多了。”林美珍說。
“是嗎?”我心想。
“小珍,你剛剛說,有些事情你看到的和大家看到的不一樣”珍珍小心的問。
“是的,雖然有很多地方,最大的不同還是被害者的桌子旁邊坐著另一個男人的事。在咖啡裡下毒的是那個男人!”林美珍肯定的說。
“在今天的法庭上,吳蘭先生是這麼證言的‘放進白色粉末的是女招待’”我回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