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這繃帶是怎麼回事啊?”我問。
“是做過手術的痕跡啊。”繃帶女人說。
“手術?”珍珍問。
“沒什麼,我只是稍微負了一點致命傷哼哼!”繃帶女人冷笑著。
“致、致、致命傷?”珍珍驚訝地問。
“剛才你說過的死過一次就是指那個傷嗎?”我問。
“”繃帶女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發現她的身上出現了精神枷鎖。
“嗚我想想都覺得可怕啊,成堂!”珍珍拉了拉我的衣服對我說。
“看來暫時也問不出來什麼東西,我還是再多收集些資料吧。”我心想。“對不起,打擾了。珍珍,我們走吧!”我對珍珍說。
“哦!”珍珍答了一聲飛快的逃出了公司。
第二十四小節
1月7日某時刻維他命廣場
我和珍珍一路逃跑似的飛奔到維他命廣場才停下來休息休息喘了口氣。
“看!是豆子大叔在給鴿子餵食呢!”珍珍指著不遠處的那個老人對我說。
“吃啊,吃了以後飛啊!”豆子大叔吳蘭依然在那裡用粗暴的手段折磨著那些溫順的鴿子。
“真是粗暴啊!低下頭,不要被他看見趕快回去吧。”我忙說。
“啊?為什麼?喂,大叔!”珍珍總是自作聰明,她突然大喊起來。
“啊,珍、珍珍!”我想阻止她已經來不及了。
“恩?哼!”吳蘭看到是我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咦,他超別處看了。”珍珍吃驚地說。
“那是,大叔的驕傲全都被我打碎了嘛。”我說。
“喂,大叔大叔!”珍珍更賣力的招呼起來。
“咕咕咕,鴿子咕咕!”吳蘭仍然裝作沒看到我們。
“麻煩你給我們說句話啊。”珍珍大喊。
“滾出去!”吳蘭終於發怒了,大把大把把手裡的豆子撒向我們。
“疼啊,我也被豆子砸到了。”珍珍邊躲邊說。
“哎呀哎呀,這麼兇!”我也邊躲邊說。
好半天,吳蘭才停止向我們拋豆子。
“那個,大叔。今天的法庭上,真對不起!”我小心的靠近他說。
“哼!你儘管看不起我吧,反正我是那個那個只顧看女傭屁股,連臉都沒有記下來的很色的混賬傢伙。卑鄙愚鈍的老怪物!”吳蘭氣憤的說。
“不、不是那樣”我忙說。
“聽著,不管你說什麼都是那個女傭下的毒!她在那個小子的咖啡裡,放了一種白色的粉末!”吳蘭氣憤地說。
“是這樣啊”珍珍也湊了過來。
“還有,那個小子確實塞著耳機!而且確實是在帶著破爛眼鏡的耳朵上!”吳蘭肯定的說。
“恩對不起看來您說的是真的”珍珍慚愧的說。
“確實,花瓶的是有點那個,我太不小心了。但是我我!”吳蘭激動地說。
“恩,那個,大叔,冷靜一點!”我忙說。
“真囉嗦!嚐嚐這個!”吳蘭又抓了幾把豆子砸在我臉上。
“那個,大叔是手工藝人吧!”珍珍忙岔開話題。
“哼!在這個難以生活的世界裡,完全沒有我的存身之處!”吳蘭不滿地說。
“那、那種事情”珍珍也難過的說。
“我家代代都是手工藝人,從大清朝的時候就已經是了。你明白嗎?我從出生的瞬間就註定是一名手工藝人的感受嗎?”吳蘭激動的問。
“說起來,我還和你有些像呢。”珍珍自憐的說。
“我也我也我也曾經想指著流著汗水的父輩們,在他們耳朵大聲的喊句‘我反對’啊!”吳蘭說。
“大叔,你是不是也想當律師呀”珍珍問。
“老年人的牢騷是多了些!”我說。
“我的牢騷,如同海嘯一樣,旋轉著、咆哮著席捲而來,你要聽嗎?”吳蘭不滿的說。
“您現在沒有工作嗎?我是指你的老本行?”我小心的問。
“基本上沒有,現在的人都不自己打傢俱了。我現在就是一個跑腿的!”吳蘭說。
“跑腿的?”珍珍問。
“不管是誰,都能隨意指使我這個老人!讓我去買豆腐,還讓我來喂鴿子!當我是傭人嗎?”吳蘭憤怒的大喊大叫!
“啊?”珍珍詫異的問。
“去買豆腐我還可以理解,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