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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另一個男人嗎?確實傷腦筋!”珍珍說。
“消失的還有另一件東西,就是那張CD!上面還用記號筆寫著樂隊的名稱呢。”林美珍說。
“啊,你是說《糖炒栗子》嗎?”珍珍問。
“是《清潔。爆彈》,就是體壇報上寫著的吧。”我忙糾正道。
“恩,那張CD也沒有在現場找到!”林美珍說。
“還有,被害者藥袋裡的東西也下落不明。”我心想。
“恩,真是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珍珍說。
“高風倒下的時候,你確實暈過去了吧?”我問。
“真是不好意思。虧我原來還是女警察呢。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店裡已經滿是警察了。然後,我馬上就被逮捕了。”林美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事件發生以後到警察來的這段時間在巴黎法國菜館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知道是嗎?”我問。
“是、是那樣的。怎麼了?成堂先生。”珍珍問。
“目擊到事件過程的大叔他在案發後被從店裡指使出去了。”我說。
“被、被指使出去了?”林美珍問。
“是經理拜託他去叫警察的。”珍珍說。
“是的,而且你那時候正好昏過去了。在巴黎法國菜館裡,就只有布鑫一個人而已了。”我說。
“啊?難、難道說?是是經理讓我頂罪?”林美珍驚訝的問。
“從現在掌握的情況來考慮很難認為那個經理和事件沒有關係!”我說。
“嗚嗚我有一種被主人咬了一口的狗的心情。成堂先生,您說的都是真的嗎?”林美珍激動的問。
“這是我們剛剛才從那個大叔那裡打聽到的。”我說。
“那個大叔的話,總是不太合時宜。”林美珍沮喪的說。
“小珍在沉思嗎?她在想什麼?”我心想。
“成堂,我們一會再去詳細問一下那個大叔好吧。”珍珍對我說。
“對了,有好東西給你!”我突然想到張警官拜託我們帶來的愛心飯盒。
“啊?是什麼!是什麼?”林美珍忙問。
“是愛心飯盒,看!”我拿出了那個愛心飯盒。
“哇,好豐盛呀!小珍真的好高興啊!那個,成堂先生,是你特地為我做的嗎?”林美珍興奮的問。
“錯了,那個是張警官拜託我們給你送來的。是他親手做的哦!”珍珍說。
“張警官?”林美珍疑惑的問。
“因為擔心小珍你在看守所吃的不好,他可是特地為你起早做出來的。”珍珍笑著說。
“可是在拘留所是不能自帶盒飯的,真是可惜呀!”林美珍說。
“啊、恩不要說那麼死板的話嘛,你看那守衛都沒有看這邊”我小聲對林美珍說。
“規矩就是規矩,是誰也不能特例的。”林美珍激動的說。
“被原來是女警察的女招待教訓的話,還真是有點可怕呢。”我嚇了一跳。
“還有小珍最討厭香腸了!”林美珍突然衝著我大喊道。
“是、是這樣啊”珍珍冷汗直流。
“這個就給珍珍小姐吃吧!”林美珍把盒飯推到了珍珍的面前。
“但、但是”珍珍忙說。
“那珍珍你就吃了吧,在它變冷之前。”我說。
“啊?真的可以嗎?”珍珍疑惑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看著珍珍一口一口吃光了張警官親手做的愛心盒飯。
“那個好吃嗎?”林美珍突然問。
“恩,你看她的樣子就知道了。因為她最喜歡吃香腸了。”我說。
“那、那真是太好了。哈哈,今天在法庭上,我真是心情愉快啊!我真的是很久沒有見過這麼精彩的而審判了。那麼磨磨蹭蹭的證人也好久沒有見到過了。”林美珍說。
“也不算是磨磨蹭蹭的吧。那個豆子叔叔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嗎?”珍珍又犯了她那個愛給人亂起外號的毛病。
“可是奇怪的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林美珍說。
“哎?可是你剛剛還說心情不錯呢”珍珍說。
“小珍,如果是關於吳蘭先生和他的證言,你有在意的事情的話,不管是什麼,都說給我們聽聽好嗎?”
“呵呵,還是成堂先生您瞭解我。那小珍就全部都說出來給你們聽!”林美珍一下子變得精神百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