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看到屍體,無論誰都會大受打擊的。何況,證人既年輕又漂亮。這也是在所難免的。”御劍說。
“我想年輕漂亮和這沒什麼關係吧”我心想。
“恩言之有理”法官說。
“證人,你說你倒了杯果汁?”我問。
“對,因為桌子上有瓶番茄汁。”華無絮說。
“可是你卻沒有喝。”我說。
“哎?”華無絮問。
“玻璃杯上,並沒有口紅印。”我說。
“我當時已經六神無主。沒喝就放下了玻璃杯。”華無絮說。
“證人!請讓我再確認一次。你發現了屍體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然後,就往玻璃杯裡倒了果汁是吧?”我問。
“這又怎麼了?當時我腦中完全是一片空白。”華無絮問。
“你也會有這種時候嗎?你看起來並不是那種容易慌神的人。”我問。
“真夠無理的。我慌神的時候同樣也會犯錯,證據就是”華無絮回答。
“證據就是什麼?”我追問。
“啊。不那個,沒什麼。”華無絮忙說。
“她想說什麼?”我心想。“證人!看來你在現場慌了神,犯了什麼錯誤。”我說。
“”華無絮沒說話。
“你所說的錯誤究竟是什麼?”我厲聲問。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御劍在旁邊說。
“抱、抱歉很難以啟齒我把玻璃杯放到梳妝檯上的時候把那個花瓶給”華無絮說。
全場譁然!
“你你說的花瓶,就是現場照片裡地板上的那碎片嗎?”法官問。
“我本來是想把玻璃杯放到梳妝檯上可卻把花瓶碰掉了摔在吉他箱上。”華無絮說。
“你為什麼要隱瞞這麼重要的情況!”御劍問。
“抱歉現場已經是一團亂了。一個花瓶什麼的我想並沒什麼大不了的。”華無絮說。
“看來我們似乎發現了新的案情。請把剛才的話加到證言裡。”法官說。
“抱歉可是。除此之外我再沒碰過什麼東西了。”華無絮說。
“”御劍冷冷的注視著華無絮,沒有說話。
“打碎花瓶的是我,花瓶落到了吉他箱上”華無絮證言道。
“那是個什麼樣的花瓶?”我問。
“是個玻璃做的既大又重的花瓶。我想去把一下童心先生的脈搏就把手裡的玻璃杯放到了梳妝檯上。就在這時不小心碰到了花瓶。”華無絮說。
“華無絮看起來很鎮定呀,而且似乎這麼說也很合乎情理不過,好象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我心裡想著,隨手翻看著法庭記錄。突然間,我眼前一亮:“你剛才說花瓶掉下桌子去了?”我問。
“對!”華無絮說。
“是掉到吉他箱上去了我說的沒錯吧?”我問。
“這、這有什麼問題?”華無絮問。
“豈止是什麼問題,簡直是很大的問題。法庭記錄顯示,吉他箱只有蓋子上被水浸溼了。可是,這就怪了!華無絮小姐!你剛才證言說你把花瓶碰倒吉他箱裡去了。這樣一來,該溼的不是蓋子,而是箱子裡面。”我說。
全場譁然!
“的的確如此、你說的沒錯!”法官說。
“還有吉他箱上還有一個奇怪之處。”我說。
“是、是什麼?”法官問。
“請看一下現場照片。地板上,四處散落著花瓶的碎片。”我說。
“這這又怎麼樣?”法官問。
“花瓶落下的瞬間,如果吉他箱是開啟著的吉他箱裡,就應該有花瓶的碎片!”我說。
“啊!”華無絮驚撥出聲來。
“反對!這又能說明什麼?證人把花瓶打落的時候,吉他箱是關著的。不是僅此而已嗎?”御劍問。
“反對!但是華無絮小姐她是這樣證言的!除了花瓶,她什麼也沒碰過!”我說。
“嗚恩”御劍的神色都變了。
“的確沒有碰過其它東西她這樣說過!”法官點點頭。
“反對!可、可是吉他箱又能說明什麼?大紅色的吉他在製片廠,和本案毫無關係!”御劍說。
“對,是這樣的”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該說什麼。“空吉他箱確實似乎和本案無關。”我心想。
“恩果然,似乎是沒什麼意義。怎麼辦?關於吉他箱,有必要詳細證言嗎?”法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