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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突然間看到屍體,無論誰都會大受打擊的。何況,證人既年輕又漂亮。這也是在所難免的。”御劍說。

“我想年輕漂亮和這沒什麼關係吧”我心想。

“恩言之有理”法官說。

“證人,你說你倒了杯果汁?”我問。

“對,因為桌子上有瓶番茄汁。”華無絮說。

“可是你卻沒有喝。”我說。

“哎?”華無絮問。

“玻璃杯上,並沒有口紅印。”我說。

“我當時已經六神無主。沒喝就放下了玻璃杯。”華無絮說。

“證人!請讓我再確認一次。你發現了屍體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然後,就往玻璃杯裡倒了果汁是吧?”我問。

“這又怎麼了?當時我腦中完全是一片空白。”華無絮問。

“你也會有這種時候嗎?你看起來並不是那種容易慌神的人。”我問。

“真夠無理的。我慌神的時候同樣也會犯錯,證據就是”華無絮回答。

“證據就是什麼?”我追問。

“啊。不那個,沒什麼。”華無絮忙說。

“她想說什麼?”我心想。“證人!看來你在現場慌了神,犯了什麼錯誤。”我說。

“”華無絮沒說話。

“你所說的錯誤究竟是什麼?”我厲聲問。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御劍在旁邊說。

“抱、抱歉很難以啟齒我把玻璃杯放到梳妝檯上的時候把那個花瓶給”華無絮說。

全場譁然!

“你你說的花瓶,就是現場照片裡地板上的那碎片嗎?”法官問。

“我本來是想把玻璃杯放到梳妝檯上可卻把花瓶碰掉了摔在吉他箱上。”華無絮說。

“你為什麼要隱瞞這麼重要的情況!”御劍問。

“抱歉現場已經是一團亂了。一個花瓶什麼的我想並沒什麼大不了的。”華無絮說。

“看來我們似乎發現了新的案情。請把剛才的話加到證言裡。”法官說。

“抱歉可是。除此之外我再沒碰過什麼東西了。”華無絮說。

“”御劍冷冷的注視著華無絮,沒有說話。

“打碎花瓶的是我,花瓶落到了吉他箱上”華無絮證言道。

“那是個什麼樣的花瓶?”我問。

“是個玻璃做的既大又重的花瓶。我想去把一下童心先生的脈搏就把手裡的玻璃杯放到了梳妝檯上。就在這時不小心碰到了花瓶。”華無絮說。

“華無絮看起來很鎮定呀,而且似乎這麼說也很合乎情理不過,好象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我心裡想著,隨手翻看著法庭記錄。突然間,我眼前一亮:“你剛才說花瓶掉下桌子去了?”我問。

“對!”華無絮說。

“是掉到吉他箱上去了我說的沒錯吧?”我問。

“這、這有什麼問題?”華無絮問。

“豈止是什麼問題,簡直是很大的問題。法庭記錄顯示,吉他箱只有蓋子上被水浸溼了。可是,這就怪了!華無絮小姐!你剛才證言說你把花瓶碰倒吉他箱裡去了。這樣一來,該溼的不是蓋子,而是箱子裡面。”我說。

全場譁然!

“的的確如此、你說的沒錯!”法官說。

“還有吉他箱上還有一個奇怪之處。”我說。

“是、是什麼?”法官問。

“請看一下現場照片。地板上,四處散落著花瓶的碎片。”我說。

“這這又怎麼樣?”法官問。

“花瓶落下的瞬間,如果吉他箱是開啟著的吉他箱裡,就應該有花瓶的碎片!”我說。

“啊!”華無絮驚撥出聲來。

“反對!這又能說明什麼?證人把花瓶打落的時候,吉他箱是關著的。不是僅此而已嗎?”御劍問。

“反對!但是華無絮小姐她是這樣證言的!除了花瓶,她什麼也沒碰過!”我說。

“嗚恩”御劍的神色都變了。

“的確沒有碰過其它東西她這樣說過!”法官點點頭。

“反對!可、可是吉他箱又能說明什麼?大紅色的吉他在製片廠,和本案毫無關係!”御劍說。

“對,是這樣的”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該說什麼。“空吉他箱確實似乎和本案無關。”我心想。

“恩果然,似乎是沒什麼意義。怎麼辦?關於吉他箱,有必要詳細證言嗎?”法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