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吉他箱這是本案的重點!”我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吧,於是又改口說。
“哈!虧你有臉出爾反爾”御劍嘲笑道。
“我也覺得有點”我心想。
“我知道了。那麼,繼續!請證人證言一下關於吉他箱的情況!”法官說。
“是。我當時也慌了神,所以記憶不是很清楚。箱子,大概是我開啟的。在我打碎花瓶之後。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吧。因為箱子裡是空的。我為什麼要開啟箱子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華無絮說。
“恩果然,似乎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法官說。
“真是久違了。這種空虛感”御劍說。
“總之讓我先詢問一下。”我流著汗說。
“哼。總之?這個詞似乎和我無緣啊。”御劍得意的說。
“證人!你是不可能開啟吉他箱的。”我突然說。
“為、為什麼這麼說?”華無絮問。
“很簡單,因為吉他箱上,只殘留有被害者的指紋!”我邊翻閱法庭記錄邊說。
“啊?”華無絮大吃一驚。
全場譁然!
“這是怎麼回事?證人。”法官忙問。
“碰了箱子就會沾上指紋這想法真夠膚淺的。”華無絮很鎮定的說。
“這話什麼意思?”我問。
“我當時要是帶著手套,那就沒問題了吧?”華無絮問。
“手套為、為什麼要帶手套?”法官問。
“因為當晚是頒獎儀式因此我穿上了晚禮服。沒錯我想應該是雙薄手套。”華無絮說。
“恩原來如此怎麼樣?辯方律師,證人在現場似乎戴著手套。”法官說。
“這不可能!你戴著手套?真是奇怪啊。哈哈!”我說。
“為什麼?你有我在現場,沒帶手套的證據嗎?”華無絮問。
“證據我當然有,就是這玻璃杯!”我說。
“玻璃杯”華無絮問。
“這玻璃杯上,清晰的殘留著你的指紋。”我微笑著說。
“啊”華無絮的冷汗流了出來。
“脫掉手套,往玻璃杯裡倒果汁然後戴上手套,開啟吉他箱你為什麼要做這麼不匪夷所思的事?”我問。
“嗚~!”華無絮哀鳴著,臉色都變了。
全場譁然!
“肅靜!肅靜!肅靜!”法官忙敲錘維持法庭的秩序。
“看來你是對的。”千尋老師微笑著對我說。
“什麼?”我問。
“那個吉他箱也許有著重要的意義。”千尋老師說。
“可是它是空的啊!”我說。
“真的是空的嗎?”千尋老師問。
“可、可是大紅色的吉他在錄音室裡啊!”我說。
“成堂拋棄你的成見。裝在吉他箱裡的,未必非是大紅色的吉他不可。”千尋老師說。
“難道說是純白色的吉他?千尋老師不是指這個吧。”我心想。
“的確有些匪夷所思。證人沒戴手套。儘管如此,箱子上卻”法官說。
“反對!法官大人。辯方律師是在故技重施。把目光轉移到無關的方向,想借此矇混過關”御劍說。
“反對!請回想一下證言!華無絮小姐這樣說過。把花瓶打落到了吉他箱裡!就是說,行兇的瞬間,那箱子是關著的!可是這照片上,確實大開著。吉他箱和本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說。
“反對!既然話已至此辯方律師!你當然能夠立證這理由吧!究竟為什麼,那吉他箱是開著的?”御劍問。
“哎”我楞在那裡。
“能立證嗎?成堂!”法官問。
“是、是啊有這種假設。裝在吉他箱裡的,不光是大紅色的吉他。”我照搬了千尋老師的話。
“不光是大紅色的吉他?難、難道說是黑色的?”法官問。
“反對!你是主張那箱子不是空的嗎?”御劍問我。
“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了!是的!”我大聲說。
“別囂張!那麼,我來問你。案發當時,這箱子裡究竟裝的什麼?”御劍問。
“請看這個!”我拿出夏梅拍到的照片。
“這、這不是大將軍的照片嗎?”法官問。
“當然,重要的是,照片裡的東西。”我說。
“照、照片裡的東西難、難道說?”法官問。
“根本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