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剛才我提到《官方秘密法》,那是一項乏味的立法,但我們可不能把它當兒戲,我有信心在多個世界的研究領域取得一些進展,我認為你們正是從事這項工作的合適人選。第三,還有一件特別的事和一個人有關,是一個孩子。”
他停下來喝咖啡。馬隆博士說不出話來,她臉色蒼白,儘管她不可能知道這一點,但她知道她有點發暈。
“因為諸多原因,”查爾斯爵士繼續說道,“我和情報機構有聯絡。他們對一個孩子很感興趣,是個女孩,她有一件不同尋常的儀器——一件古老的科學儀器,當然是偷來的,本來它應該更安全地被別人掌管。還有一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大概十二歲左右——他與一樁謀殺案有關,警方正在通緝他。當然,這麼大的孩子是否能謀殺別人,這一點還可以再討論,但他肯定殺了什麼人。有人看見他曾經和那個女孩在一起。
“現在,馬隆博士,也許你遇見過他們中的一個。也許你願意向警方報告你所知道的一切。但如果你能私下告訴我這些,你會做出更大的貢獻。我確信有關機構會迅速而有效地處理這件事,也不會有什麼聳人聽聞的花邊新聞。我知道沃爾特斯警官昨天來過,我還知道那個女孩來過。你看,我非常清楚我在說什麼。我想知道,比如說,你是否又見過她,如果你不告訴我,我也會知道。你應該聰明點,好好想想這件事,回憶一下她在這裡說過的話和做過的事。這件事關係到國家安全,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我就說到這兒。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和我聯絡。這件事不能耽擱,基金委員會明天開會,這你知道。不過,任何時候你打這個電話都可以找到我。”
他遞給奧立弗·佩恩一張名片,他看見馬隆博士仍然抱著胳臂,就把給她的名片放在了板凳上。佩恩博士替他開啟門,查爾斯爵士戴上他那頂巴拿馬草帽,輕輕拍了拍,向他們倆微笑致意,然後就離開了。
佩恩博士再次關上門,說道:“瑪麗,你瘋了?你那種舉動是什麼惹思?”
“對不起,你說什麼?你沒被那個老傢伙騙住吧?”
“你不能拒絕那樣的幫助!你想不想讓這個研究專案繼續下去?”
“那不是什麼幫助,”她激烈地說道,“那是最後通牒,要麼按他說的做,要麼就關門。還有,奧立弗,看在上帝的份上,所有那些不怎麼聰明的關於國家安全等等的威脅和暗示——你看不出來那是什麼意思嗎?”
“哦,我想我比你更清楚地看到了這一點。如果你說不,他們不會關閉這裡,而是會接管這個地方。如果他們真像他說的那麼感興趣,他們會願意繼續這項研究,但要答應他們的條件。”
“但他們的條件會我是說,國防,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們想找到殺人的新方法。你也聽到了他關於意識的談話:他想操縱它。我可不想摻和進去,奧立弗,永遠不。”
“無論如何他們都會那麼幹的,而你會失去工作。如果你留在這兒,也許你能影響它向好的方向發展。你還是在從事這項研究!你還會參與這項研究!”
“但那和你有什麼關係呢?”她問道,“日內瓦那邊不是都定好了嗎?”
他伸手摸了摸頭髮,說道:“哦,還沒定下來,什麼都沒簽。總之現在情況又不一樣了,我覺得現在我們有事情可做,如果現在我離開這兒,我會後悔的。”
“你在說什麼?”
“我並沒有說——”
“你在暗示。你想說什麼?”
“哦”他在實驗室裡踱著步,攤開雙手,聳聳肩,搖搖頭。“哦,如果你不跟他聯絡的話,我會去聯絡。”他終於說道。
她沉默了,然後她說:“哦,我明白了。”
“瑪麗,我考慮到——”
“你當然考慮到了。”
“不是那——”
“不,不。”
“你不明白——”
“不,我明白,這很簡單。你答應按他說的去做,這樣你就得到了資金,我離開,你接替主任的位置,這不難明白。你會有更大的預算,許多嶄新的好機器,有半打的博士聽你的指揮。好主意,你來幹吧,奧立弗,你來吧。但對我來說,這就到此為止,我退出了,我討厭它。”
“你還沒”
但她的表情讓他戛然而止。她脫下白大褂,把它掛在門上,收起一些檔案,放進包裡,沒說一句話就離開了。她剛走,他就拿起查爾斯爵士的名片,開始撥電話。
幾個小時後,其實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