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面對朕總是一副不自在的模樣,朕也不為難你了。”容成笑笑,“朕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找你來聊一聊。不如,今日就先這樣吧。”
桓恩聽到這席話心裡長舒了一口氣,激動得渾身都在抖,連忙順著接道:“那臣就不叨擾陛下了,恭敬不如從命。”
“嗯。”容成擺擺手。
倒不是他真的體恤桓恩。
他只是有點把持不住了。
邪火上湧,直衝下體,作為一國之君,他何時委屈過自己?
望著那人素白的衣角消失在花園拱門後面,容成一字一句地道:“劉琦,去把弄玉搞進宮來,立刻。”
一世傾情17
天子的心思就是難琢磨。
昨天問要不要把弄玉搞進宮,他還說不要,今天就變了主意。真是揣摩不透。
劉琦一邊偷偷腹誹一邊趕緊差人去怡芳閣傳詔。
弄玉公子,現年十八,怡芳閣頭牌,雍京第一名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詞歌賦一個不拉,長得亦是沈魚落雁閉月羞花,在雍京才名與豔名並重。傳聞曾有人出銀二十萬兩求一夜未果,求見弄玉公子除排隊等候以外,須得是大富大貴之家的公子,還要有才氣,最後,還得看他本人當天的心情。市井傳言喧囂塵上,弄玉公子的名氣蒸蒸日上,見過他真面目的人還真是不多,但見過的,據說都迷得死去活來。
容成經常外出“體察民情”,這些流言耳熟能詳。有一日冒充某外地官員進了怡芳閣,答對了弄玉公子出的幾個頗有難度的對子,加上容成本人足夠器宇軒昂,當日有幸做了弄玉的入幕之賓。但是弄玉一直“賣藝不賣身”,容成知道這是一直釣著恩客的手段,也不生氣,就順著對方的意思玩。
玩到今天,他卻忽然有些忍不住了。
倒不是他厭倦了這遊戲,而是他急求一場能媲美喝醉那日的性事。很多時候,人的慾望不過是因為求不得,一旦得到了,也就慢慢生厭了。這便是蚊子血與硃砂痣,床前月和飯粒子。
倘若強上了弄玉,能帶給他無上極樂,把“求不得”換成了求而得之,也算是了了困擾他這幾日的一樁心事。
成天對著自己拿矯,心情好就見,心情不好就不見的人跪在面前,容成心裡是有那麼一點點快意的。
他沈默了半天,用這軟刀子一點一點割著對方的理智,直到對方額際都滲出了汗,才不緊不慢地說了句:“抬起頭讓朕瞧瞧。”
那一瞬弄玉臉上的表情真可以用精彩來形容。
接下來就是不停磕頭,磕磕巴巴地反覆說“草民有眼不識泰山,罪該萬死。”
原本被綰得好好的一頭青絲散落開來,繚亂而狼狽地鋪在地上。隔著一層衣料都能看見身體在顫抖。
“行了別磕了。”容成支著下巴。意料之中的反應,讓他原本的一點快意立刻被莫名襲上的厭煩取代。“今晚好生伺候,賞你的不會少。”
“草,草民遵旨”
紅燭滴淚,被衾凌亂。
弄玉的技術在容成所識之人中,果真一流。用口伺候著讓他射了一次,伸出舌舔舔下唇,把唇邊的一絲白濁捲進了口中。那模樣姿態,淫蕩至極。連脫個衣服都脫得他口乾舌燥,下腹蠢蠢欲動。
弄玉舔弄著容成的喉結,纖纖素手還未來得及在他身上點火,便被容成翻身壓在床上,分開雙腿直接頂了進去。
身下之人的肌膚如絲般順滑,腰身細弱,乳首嫣紅,幾乎是完美的軀體。秘處緊緻溼熱,還會自動收縮,即使未做前戲,插進去也毫無滯礙,反倒被緊緊吸附,欲罷不能。呻吟也是時斷時續,時高時低,讓人不覺太假,也不覺毫無聲息猶如姦屍,低低啜泣時,更引發容成心中的暴虐因子。
縱然如此,容成卻仍然覺得不夠。
他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夠。
是呻吟不夠悽慘?反抗不夠激烈?還是腰不夠細,不能讓他兩隻手就合圍過來?
容成狠搗一記,身下之人尖叫一聲,受不了地偏過頭去,露出一截白皙細嫩的脖頸,襯著墨黑的發,如蓮藕一般。
容成忽然就想起了傍晚在花園裡召見的桓恩。
也是這樣玉白的脖頸,有些突出的鎖骨,當時他還在想,跟弄玉比起來,不知誰更白一點?
正愣神間,身下之人忽然劇烈掙扎起來,甚至嘶啞嗓子喊著“不要”。容成有些不悅,做到這步了裝什麼清純,單手便把推拒在他肩上的兩隻拳頭握在一起壓在床上,接著俯下身去靠近了那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