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
那人正小聲啜泣著,呼吸一緊一促,連帶著細長頸子的骨頭都凸了出來,胸口劇烈起伏。
容成扳過那人的下顎,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張佈滿淚痕的臉,眉頭緊皺,眼睛緊閉著,修長睫毛上掛著細密水滴,有些慘白的薄唇微微張著,看起來悽慘了些,卻無比誘人犯罪。
等等這表情這張臉不是來做質子的月族小王子桓恩麼?!
一世傾情18夢裡人
容成動作一滯,接著更大力抽動起來,幾乎要把身下之人壓進床架裡去,整個床都被搖動得吱吱作響。
桓恩偏著臉哽咽抽泣,一聲聲求饒,可憐又愈發引人暴虐。白皙的胸口一吮就是一個粉色的印子,手上勁兒稍微大點,就掐得紅了一片。
正在容成做得欲仙欲死,將登極樂之時,耳邊忽然傳來熟悉的壓低嗓子的叫喚:“陛下?陛下五更天了”
眼前的景象,墨黑雲鬢,玉白軀體,明黃被褥,一瞬間消失殆盡。意識到是劉琦來喚自己起床,好端端一場春夢就這麼給攪了,容成一肚子火,還沒睜眼就開罵:“這還早你叫什麼叫?”
自家主子什麼時候發過這麼大的起床氣,周圍站著的一圈侍女趕緊跪下,連劉琦也兩腿一抖就跪下了,一邊掌嘴一邊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好了好了,大早上的吵死了。”容成掀開被子坐在床沿,表情陰鷙。
居然做春夢他是有多飢渴?
不過夢中的性事的確很過癮,好像那晚朦朦朧朧的感覺全回來了。強暴的氛圍,身下人劇烈的掙扎抽泣,緊緻柔滑的秘穴令人回味無窮,光想想他就慾火焚身。
這該死的劉琦!
不過說來也奇了,夢裡那人居然是月族質子桓恩這是怎麼回事?而且竟然他並不覺得有什麼違和之處,好像桓恩跟那晚的小倌重疊了一般不過話說回來,那晚的小倌怎麼可能是桓恩呢,他會夢到跟桓恩交歡,大概是因為傍晚對他起了些邪心歹意的緣故吧。呵~
跪著的一干人等大氣也不敢出,不知是什麼事兒惹惱了皇帝。這要遷怒起來可怎麼辦。皇帝一不爽,殺個把個人在歷史上比比皆是,眼前這位也有同樣毛病。
劉琦偷偷抬頭瞟容成,見他似乎神色稍霽,趕緊親自拿過銅盆裡的毛巾,擰乾了水,小心翼翼湊近了,見容成閉起眼仰起臉,心下一塊石頭才落了地,在他臉上輕輕擦拭。
“陛下可是這弄玉公子伺候得不好?要不要老奴找人去調教調教?”弄玉昨晚二更就服侍完畢出來了,那時也沒聽說陛下發這麼大火啊。
容成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他還用得著你調教?窯子裡出來的一個比一個精。”
“是是”劉琦把毛巾扔回銅盆,拿來朝服給容成一件件穿上。
“那小倌是誰小合子查出來沒有?這都兩天了,怎麼辦事的?”弄玉也不解火,這是個什麼事兒。
“回陛下,今兒凌晨小合子遞訊息回來了,說說確實沒有這個人。”
“什麼?!”容成轉過臉來,“什麼叫沒這個人?”
劉琦戰戰兢兢:“小合子挨個問了,沒有一個小倌說當晚服侍過爺陛下,那晚那個會不會是個女的?”
“胡扯!”容成一拂袖,“朕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
喝醉了當然是有可能逮著誰不管男女人畜就硬上的,可劉琦哪敢這麼說,只好磕頭謝罪。
“連個人都找不到,他還長了翅膀飛了?!朕養著你們吃乾飯的?”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得了,今晚朕親自走一趟。”
“陛下!”劉琦急了,“這點事怎麼敢勞動陛下大駕,您這不是折煞奴才麼”
“你們蠢,朕有什麼辦法?”
“是是奴才這就讓人去跟怡芳閣的老鴇打聲招呼。”
劉琦一邊應著,一邊替容成把腰上的金玉扣帶扣上,然後看著自家主子一臉不悅地坐在桌前吃早膳。
他真是不理解,容成怎麼就對那晚那人這麼深的執念,跟被下了蠱似的,連耐著性子哄了那麼久的弄玉都及不上。這人到底是有什麼通天本事,把容成迷成這樣?
一世傾情19踏破鐵鞋無覓處
“不要去打招呼。”
“呃這”
“打草驚蛇怎麼辦?你有沒有腦子?”容成把湯匙往碗裡一扔,“上朝了!”
劉琦馬屁拍到馬腿上,哪裡敢再說話,小心翼翼跟在容成後面出門。
一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