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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效果,“靜極則生動,愈靜則愈動”。惟有這種靜態的軍陣才能使人們感到軍陣巨大威懾力的深淺莫測。這樣恢宏的陣列,宏偉的構圖,空前絕後,無與倫比。

高階軍吏俑,俗稱將軍俑,在秦俑坑中數量極少,出土不足十件,分為戰袍將軍俑和鎧甲將軍俑兩類,其共同特點是頭戴鶡冠,身材高大魁梧,氣質出眾超群,具有大將風度,戰袍將軍俑著裝樸素,但胸口有花結裝飾,而鎧甲將軍俑的前胸、後背以及雙肩,共飾有八朵彩色花結,華麗多采,飄逸非凡,襯托其等級、身份,以及在軍中的威嚴。

車士,即戰車上除馭手,駕車者這外計程車兵,一般戰車上有兩名軍士,分別為車左俑和車右俑,車左俑身穿長襦,外披鎧甲,脛著護腿,頭戴中幘,左手持矛、戈、戟等長兵器,右手作按車狀,車右俑的裝束與車左俑相同,而姿勢相反,他們都是戰車作戰主力,但據文獻記載,他們在兵器配置和作戰職責上有著一定的區別,從秦俑坑戰車遺蹟周圍發現的兵器看,秦代戰車上的車左和車右均手持戈、矛等格鬥用長兵器及弓弩等致遠兵器,說明戰車上車左、車右的分工並不十分明確,在戰車上,除了矛馭手和車左、車右俑外、還發現有指揮作戰的軍吏俑,軍吏有高低之分,負有作戰指揮的職責。

立射俑在秦俑中是一個較為特殊的兵種,出土於二號坑東部,所持武器為弓弩,與跪射俑一起組成弩兵軍陣,立射俑位於陣表,身著輕裝戰袍,束髮挽髻,腰繫革帶,腳登方口翹尖履,裝束輕便靈活,此姿態正如《吳越春秋》上記載的“射之道,左足縱,右足橫,左手若扶枝,右手若抱兒,此正持弩之道也。”立射俑的手勢,與文獻記載符合,說明秦始皇時代射擊的技藝已發展到很高的水平,各種動作已形成一套規範的模式,併為後世所承襲。

跪射俑與立射俑一樣,出土於二號坑東部,所持武器為弓弩,與立射俑一起組成弩兵軍陣,立射俑位於陣表,而跪射俑位於陣心,跪射俑身穿戰袍,外披鎧甲,頭頂左側挽一發髻,腳登方口齊頭翹尖履,左腿蹲曲,右膝著地,上體微向左側轉,雙手在身體右側一上一下作握弓狀,表現出一個持弓的單兵操練動作,在跪射俑的雕塑藝術中,有一點非常可貴,那就是他們的鞋底,疏密有致的針腳被工匠細緻地刻畫出來,反映出極其嚴格的寫實精神,讓後世的觀看者從秦代武士身上感受到一股十分濃郁的生活氣息。

武士俑即普通士兵,作為軍陣主體,在秦俑坑中出土數量為最,可依著裝有異分為兩類,即戰袍武士和鎧甲武士,他們作為主要的作戰力量分佈於整個軍陣之中,戰袍武士俑大多分佈於陣表,靈活機動;鎧甲武士俑則分佈於陣中,兩類武士皆持實戰兵器,氣質昂揚,靜中寓動。

軍吏俑從身份上講低於將軍俑,有中級、下級之分,從外形上看,頭戴雙版長冠或單版長冠,身穿的甲衣有幾種不同的形式,軍吏俑除了服飾上與將軍俑不同外,精神氣度上也略有差異,軍吏俑的身材一般不如將軍俑體魄豐滿魁偉,但整體上比較高大,雙肩寬闊,挺胸佇立,神態肅穆。更多的表現出他們勤于思考,勇武幹練的一面,有的思念家鄉。

騎兵俑出土於二號坑,有一百一十六件,多用於戰時奇襲,由於兵種的特殊,騎兵的裝束顯然與步兵、車兵不同。他們頭戴圓形小帽,身穿緊袖、交領右衽雙襟掩於胸前的上衣,下穿緊口連檔長褲,腳登短靴,身披短而小的鎧甲,肩上無披膊,手上無護甲,衣服短小輕巧,一手牽馬,一手持弓,從這種特殊的裝束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出,從古代騎兵戰術出發,騎士的行動敏捷是一項基本的要求,二號坊出土的騎兵形象,是迄今為止我國考古史上發現的最早的騎兵實物,因而對研究當時騎兵服飾和裝備提供了十分珍貴的考古資料。

馭手俑為駕駛戰車者,在三座俑坑中均有出土,他們身穿長襦,外披鎧甲,臂甲長及腕部,手上有護手甲,脛著護腿,脖子上圍有頸甲,頭上帶有巾幘及長冠,雙臂前舉作牽拉轡繩的駕車姿態,由於古代戰爭中戰車的殺傷力極強,因而馭手在古代戰爭特別是車戰中,地位尤為重要,甚至直接關係著戰爭的勝負,畢竟冷兵器時代的戰爭就是如此。

秦陵銅車馬出土於秦始皇陵西側二十米處,一九八零年區域性試掘銅車馬坑時,在一木槨內 出土一前一後縱置的兩輛大型銅車馬,出土時已殘破,經修復後恢復原狀,銅車馬主體為青銅所鑄,一些零部件為金銀飾品,各個部件分別鑄造,然後用嵌鑄、焊接、粘接、鉚接、子母扣、紐環扣接、銷釘連線等多種機械連線工藝,將眾多的部件組裝為一體,通體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