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什麼舉動。那位胡秀才似乎知道什麼,奈何精神有些問題,不管是真是假,證人效力無疑是下降了。所以今曰姑且就是看一樁笑話罷了!
反正認識到了這幾位勳貴之後,大概有一個方向。對自己接下來的行動就有一個很好的指示,倒是不必著急。
可是有時候,你不想惹事,偏偏就有人挑事。
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那位範公子便目不轉睛地看著沐思虹。這廝是個好色之徒,一見到美女便有些心動。沐思虹花容玉貌,風姿綽約,近曰在林昭雨露澆灌之下,更是嬌豔欲滴,當真是風情萬種。
男人見到之後動心也不足為奇,林昭的思想比較開放,故而在拋頭露面這樣的事情並不十分在意。於是乎,這位範公子便**大動,立即生出了許多齷齪的非分之想。自從下樓開始,一雙眼睛始終盯在沐思虹身上。博州何曾見過如此**,一定要想辦法弄到手中。
也不知道面前這個男人的妻子還是妾室,不過不管是誰,只要是他看中的女人,就會千方百計地弄到手中。他們范家在博州是很有權勢的,他自然認為,在博州城裡,沒有自己辦不到的事情。
當然了,最好還是先打聽一下這對夫妻的出身。看著衣飾華貴,氣度不凡,萬一是個官宦人家不好解決。瞭解清楚底細之後,再謀而後動,最好不過!
這位範公子色膽包天,眯著眼睛一直看著美人。卻沒有注意到,美人身後的侍女正狠狠盯著自己,眼神之中殺機漸起(未完待續。)
第四六五章 衝動的懲罰
林昭一直注視著這場鬧劇,胡秀才之言是否真實,他自己有判斷。但是暫時不想和這些人一般見識,只是一些小魚小蝦而已,沒必要一般見識。
可你息事寧人,有人卻非要自尋死路。
姓範的那位名叫範坤,其父範季雲乃是博州通判,算是個衙內。這廝是個好色之徒,仗著其父的權勢,在博州城裡沒少幹欺男霸女的事情。壞了某家姑娘的名家,抑或者霸佔了誰家的小媳婦,時而還會逼得俊俏寡婦上吊自殺。
今曰來得月樓是飲酒作樂,又到了胡秀才這個瘋子,當真是掃興。可是範坤卻意外地發現了沐思虹,這位小娘子可是美豔動人,風情無限啊!所以從一開始,他的目光便始終停留在沐思虹身上,心裡也生出了齷齪想法。
如此做法已經很失禮了,沐思虹心裡有數,十分厭惡,卻沒想輕舉妄動,不想因此壞了丈夫的大事。可是玉童已經十分惱怒了。當年在秦淮河的花船上,哪個男人要是對沐思虹不敬,玉童都會暗地裡給他教訓,何況而今從良成為侯府的如夫人。是以眼中殺機浮現,只等侯爺或夫人一聲令下,便會出手。
林昭也在忍!他看出這廝對嬌妻的非分之想,作為一個男人,自然是惱怒非常。只是沒有打算立即動手,待會讓的明月宗將他丟盡黃河裡餵魚便是了。
可越是如此,對方就越是得寸進尺,以為你軟弱可欺。
範坤立即知會人向酒樓的夥計打聽兩人的出身。姓賈和姓崔之人乃是範坤的好友,自然之道他的調調,便立即開始幫腔試探,如果能玉成好事自然最好不過。
“這位公子從哪裡來?似乎是江南一代!”
“杭州!”林昭與沐思虹都在江南長大,雖然講的是官話,卻依舊有江南口音。
“來博州做什麼呢?”
“做生意!”
“做什麼生意!”
“大生意!”林昭要做的自然是大生意,可是牽涉到整條黃河岸邊,數百萬人的生計。
“什麼大生意?”
“閣下未免問的太多了”林昭毫不客氣回了一句,質問也要看看問的是誰。
“沒什麼,只是奉勸一句,博州的生意不好做,尊駕最好悠著點!”
“是嗎?”林昭冷冷一聲並未回答。
那姓崔的上前道:“還是小心為上啊,多聽人勸不吃虧。兄臺一個男人倒是無所謂,倒是這位嬌滴滴的夫人若是受苦了,可就不美的,你捨得嗎?至少我們是捨不得。”
“閣下自重!”林昭的拳頭微微握起,李承也已經做好準備,隨時出手教訓這個大膽狂徒。
“怎麼著?說錯了嗎?”姓崔的興許是飲了寫酒水,比較亢奮,說道:“看這位夫人如花似玉,風姿綽約,你竟也帶出來讓她受苦,當真是”
“是啊,當真不懂得憐香惜玉!”範坤終於動了,這廝已經問過夥計,得知是江南來的出產生意人。只是商人,那便沒什麼顧慮了。目光再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