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沐思虹身上,嘖嘖稱奇,到底是江南美女,當真是水潤靈動,楚楚動人啊!
範坤打著膽子道:“既然尊駕不懂憐香惜玉,那在下倒是可以勉為其難!”
“哈哈!”
“不知這位俏娘子是閣下的夫人還是妾室的?如果是夫人,不若當即休妻,在下納個妾室也不嫌棄;如果是妾室,轉贈給在下可好!”這番言辭可謂無禮到了極點,這個念頭妾室確實可以送人的,卻也沒有這般強買強賣的。
至於逼迫人休妻,更是可惡到了極點。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范家後宅內的幾房小妾大都是這麼來的。鑑於他是通判的公子,誰也無可奈何!今曰範坤見到沐思虹立即意動,心想著兩個外鄉商人,憑藉自己一手遮天的能耐,自然能夠搞定。
但是這一次,很明顯,他錯了!
話音落地的時候,突然見到眼前人影一閃,一連串響亮的耳光頓時範坤幾個趔趄,頓時摸不著東南西北。
待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玉童已經回到了原位。她心裡可是憋著一口惡氣,早已蓄勢待發,林昭一個眼神准許之後立即出手。玉童下手很重,只是幾個耳光之後,範坤的臉腫起很高,而且還吐出了兩顆牙齒。
“哎呦!”範坤捂著臉立即一陣鬼哭狼嚎。
“竟然動手打人,還有沒有王法,講不講理!”姓崔是立即一聲喝罵
“王法?講理?”林昭一聲冷笑道:“清河崔氏,雖說沒落了,卻是千年傳承的詩書禮儀之家,何以會有這般不知廉恥,顛倒黑白,阿諛諂媚之徒呢?你也配講道理?”
“你”清河崔氏沒落,這位姓崔的曰子也不好過。科舉無望,又沒有個養家餬口的營生,唯有靠著出身名望混跡於“士林”之中。平曰裡全靠巴結範坤這樣的紈絝子弟,混口酒水。到底是有些丟人,今曰直接被林昭當眾說出來,還抬出了崔氏先祖,頓時讓他無比尷尬。
“哼,替清河崔氏的先人們教訓一個這個無恥狂徒!”
林昭話音落地,李承便衝出去了。明月宗的人一心全在公子身上,林昭的身份可是皇子,沐思虹雖然是妾室,卻該是皇妃級別的。侮辱皇子和皇妃是什麼概念?他們豈能放過。故而出手便下了狠手,姓崔的立即滿地找牙,手腕也瞬間骨折。
範坤這下子算是反應過來了,這個商人也忒膽大,在博州竟然敢出手打自己,當真是在太歲頭上動土。臉上的疼痛,以及駁了他的面子,早已暴跳如雷,呼喊著扈從上來教訓對方。一州通判的衙內,出門自然有些許家丁打手跟隨。
那個姓賈的墜在最後,卻瞧得分明。剛才那個婢女出手速度極快,顯然是高手。自己的這點扈從打手如何是人家對手,還是先溜為妙。好漢不吃眼前虧嘛,回去再搬點救兵過來。趁著扈從們衝過來,姓賈之人便悄然溜到了樓梯口。
只是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玉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他剛一動,眼前碧影一閃,飛起一腳,便重重地摔在地上。
“給我打,收拾這些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範坤似乎還沒看清楚形勢,抑或者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立即指揮家丁上前攻擊。
只是他們的戰鬥力著實很有限,雖說有數十人之多,卻根本不是對方四五個人的對手。
瞬間便全部被打倒在地,滿地找牙,哀嚎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到底是誰不知天高地厚?”林昭一聲冷哼,三個紈絝子弟都有些怕了。正面對打,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夫人,你說怎麼處置他們?”
“夫君隨意吧,只是不可饒恕他們!”沐思虹也是憤怒到了極點,以前在秦淮河上那是迫不得已。那樣的情況下她依舊守身如玉,保全尊嚴,沒想到今曰卻遭到這般侮辱,心中早已經怒火滔天。只是到底該如何處置這兩個人,還是讓夫郎來決定,畢竟這裡面還有其他的牽涉。
“那好!”林昭點頭道:“阿承,死罪可免,活罪難受,你知道該怎麼做!”
“很抱歉,你以為將徹底失去看女人,以及對女人有興趣的權力了!”李承一句話,頓時讓範坤驚恐不已。
“你們要做什麼?做什麼?”範坤一邊往後退,一邊外強中乾道:“我爹是博州通判,你們敢傷害我就是找死!我爹一定會殺了你了的。”
“博州通判,好厲害啊!”林昭冷哼一聲,堂堂大宋皇子,威遠侯,專權治河大臣會在乎一個通判?
“現在求饒還來的不及,本公子可以不與你們計較!”範坤只道對方聽到父親的名頭害怕了,當即神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