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既有前車之鑑,豈容後車之覆?來人,傳孤王命,全城大索,不可使李存曜小兒的詭計得逞。”
敬翔補充道:“那盈香妙坊”
“幾個歌女舞姬,子振還怕她們能去開啟城門麼?你多慮啦!”朱溫擺手不欲再談。
敬翔知道,朱溫之所以包庇盈香妙坊,是因為他本就是好色之徒,只是此時實非自己一個做幕僚的方便去說,只得心中一嘆,不再提起。
不多時又有探子回報,說李曜破曹州城之後,僅在城中安排軍士吃了一頓早飯,便直接棄城出兵,已朝汴梁殺來!
朱溫吃了一驚:“他還真來汴梁?”不知為何,李曜雖然只有三千兵,此時沒準還有所損失,不足三千整數了,然而聽說他真朝汴梁殺來,朱溫竟然在心底生起了一絲膽怯。
李振見狀,心道不妙,忙道:“李存曜既敢以三千兵而過我境內,本就是膽大包天之狂徒,他見攻破曹州仍未引動濮州守軍,是以孤注一擲,真朝汴梁殺來。其實他這麼做,無非也是如先前一般目的。或許他以為,在汴梁附近造成險要局面,會逼得葛通美坐不住,一旦葛通美擔憂大王安危,不惜違抗王命也來救援,那麼李存曜的奸計也就得逞了。”
李振這麼一說,朱溫心中倒覺得也頗有道理。
誰料敬翔忽然問道:“某但有一事不解。”
朱溫看了他一眼,卻見他望著李振,便又望向李振。
李振見了,便笑道:“尚書請言。”
敬翔面色肅然,問:“李存曜只有三千騎兵,他為何就這般肯定,能讓汴梁出現‘危局’,從而引葛通美不得不違背王命千里來援?”
李振面色一凝,遲疑道:“這”他想了想,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