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季清澈骨頭太硬了,被打暈過去,在院子裡跪了一宿,硬是沒把影片交給季清清。
她今晚陪季清清出來喝酒,也是想讓季清清再幫她想想辦法,無論如何都要把影片拿到手。
不然,影片就像是懸在她弟弟和梁家頭頂的刀,讓他們一家都心中不寧。
可是,來了之後,季清清只是喝酒一句話不說,她軟磨硬泡,季清清也沒和她說一句話。
直到喝醉了,她才瘋瘋癲癲的一直喊著季清澈的名字。
她順水推舟,把季清澈喊了過來,也是想趁機看看有沒有機會能把影片拿到手。
結果,她又是被灌酒又是被潑酒,氣的把影片的事給忘了。
現在,被季清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才又重新想起了影片的事。
想到季清澈手裡還捏著她弟弟的影片,她一下子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啞了聲,不再提報警的事。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氣憤說:“季清澈,你到底想怎樣?
你要怎麼樣才肯把我弟弟的影片還給我?”
唐承安看了看身邊的唐無憂:“你是不是很愛財?”
唐無憂:“……你怎麼知道?”
他倒是沒有類似於不好意思之類的感覺。
他就是愛財,不怕別人說!
他只是好奇唐承安是怎麼知道的。
唐承安說:“寧哥說的。”
“哦,”唐無憂坦然承認,“寧哥說的沒錯,我就是愛財,再說得通俗易懂一些,我喜歡賺錢!賺很多很多錢!”
“嗯,明白了,”唐承安看向梁真真,“給錢吧,不多,就……五百萬吧。”
他指了指身邊的唐無憂:“給他打五百萬,影片我就還給你。”
“給我?”唐無憂疑惑,“為什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