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這一點,讓他杜權深深歎服。但是唯一疑惑的是,自己的兄長在何處,為何這般久了,仍不見其身影。
“哦?杜副使無異議?”陳浩饒有興致的又是一問。
“下官不敢,方才多有冒犯,還望黜置使大人恕罪!”杜權見陳浩輕聲問他,不由得一哆嗦,這翰林雖然沒有自己官職高,但這黜置使可是懸在眾州官頭上的一把利劍。聖旨裡不是已然言明嗎,可先斬後奏,便於行事。
其餘眾官員見杜權已經服軟,又見身邊眾多兵刃對著,自然也別無選擇,也跟風似的拜見黜置使陳大人
此刻陳浩才把懸著的心放下來,不由得暗自抹了一把冷汗。雖然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之中,但是有時計劃難以趕上變化。若是杜權等人不服軟,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總不能自己將他們悉數斬殺不成,那麼自己就真的玩大發了。
原本陳浩打算用節度使杜棕的兵符調兵鎮壓,然而爾後一想,在這杜棕的巢穴之中,有兵符不見得管用,反而遭來猜忌之心,因此便沒有這麼做。
現在自己的身份得到承認,即使現在杜氏一脈要對自己不利,也要好好地掂量一下。畢竟在場的幾十位官員,恐難堵住眾多悠悠之口。
“陳大人,不知節度使大人現在何處?”既然木已成舟,杜權問起了埋藏心中已久的疑問。
杜權這麼一問,也讓眾人發現,節度使杜棕一直沒有現身。難道是在劉監軍圖謀不軌之時,受了重傷不成?但是由於黜置使大人在場一直不敢提及。
“哦,杜副使所問正是本官要言明的,節度使杜大人因劉監軍圖謀不軌,在無防備之下深受重傷,恰好本官與陸都尉及時趕到才平息此紛亂!這是杜大人授與本官的兵符。”陳浩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塊龜殼般模樣的物什,揚起右手,以示眾人觀之。
“什麼,杜大人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