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平疆怕我酒後路上著涼吧,他還沒醒呢,回頭我問問他。”
“王宮距軍師府不過片刻路程,你們雖是姻親,可夜宿後宮終是不妥,平疆被你帶的也越來越胡鬧了。”
賀然嬉皮笑臉道:“你可算親口說出這姻親二字了,不如咱倆鄭重其事的做個大婚吧”說完又補充道:“以正室之禮。”
蘇夕瑤含羞瞪了他一眼,道:“說你胡鬧你還來勁了,你不怕天下人笑話,我還怕呢,你聽說誰同時有兩個正室的?”
賀然不以為然道:“萬事總有起始,此事有我而起有何不可啊?”
蘇夕瑤不願就這事糾纏,擺擺手道:“你要是酒還沒醒就進去再睡一會,別跟我胡言亂語的。”
賀然湊過去把她攬進懷裡,認真道:“我說的是心裡話,不堂堂正正的迎娶你進門我心裡總是不甘。”
蘇夕瑤知道他說的是真話,柔情的看著他道:“我何嘗不想讓天地共證你我姻緣,可”說到這裡她輕輕搖了搖頭,“天意如此,註定我是無此福分的了,你不要再動這心思了,縱我不懼人言,可你也要替音兒想想,她是個極要臉面的人,牽累她遭世人譏笑就不值了,虛名不要也罷,能與你一生廝守我已知足了。”
提到竹音,賀然高漲的熱情冷卻下來,是啊,自己可以不管不顧的任意而為,可讓竹音遭人譏笑心裡如何能安?此事看來只能作罷了。
“委屈你了。”他深情的吻了一下懷裡佳人那兩瓣嬌嫩的櫻唇。
“我不覺委屈。”蘇夕瑤情意綿綿的回吻了他一下,然後輕輕推開他,為防別人進來撞見,輕聲問:“是不是把暖玉姐姐她們也接回來?”
賀然色迷迷的看著她道:“過兩天吧,這幾天我想好好補償你一下。”
蘇夕瑤俏臉微紅,挑釁道:“那你得把音兒也趕走。”
賀然眨著眼想了想,道:“這樣,等這次戰事結束了,咱倆迴歸月山莊住一段,就咱倆。”
蘇夕瑤對這個提議甚是歡喜,明眸中帶著笑意道:“那我可要住久些,怎麼也得嘗一嘗你親手種的瓜菜。”
賀然微笑著眼中露出幾許迷離,似乎在回想往日情景。
“說定了,你這次要反悔都不行了。”蘇夕瑤抿嘴而笑。
賀然用力的點了點頭,道:“一言為定,我要在你那間閨房一嘗夙願,嘿嘿,當時我可沒少作這個美夢。”
蘇夕瑤羞紅了臉,啐道:“下作東西,整天就想這些!”
賀然被自己頭腦中想象的情景弄得情動了,抱起佳人道:“不行了,忍不住了。”
蘇夕瑤又羞又急,低聲斥責道:“你想害死我呀!快放下,半日都等不得了嗎!”
“片刻都等不得了!”賀然緊緊抱住拼命掙扎的佳人快步走進了內室。
晚飯後,賀然去了竹音房中,一進內室,竹音就忍著笑意問:“你飯前是不是跟姐姐作見不得人的事了?”
賀然詫異道:“你怎麼知道?在府內設的眼現太多了吧?連姐姐那邊也敢監視。”
竹音“嘁”了一聲,然後忍不住笑了出來,道:“是她心虛讓我看出來了,吃飯時她的目光一遇我就閃爍著避開,臉還發紅,她是個最作不得虧心事的。”
賀然也笑了,夫妻二人閒話了一會,賀然忽然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竹音大度道:“想說什麼就直說吧,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也作了虧心事,說出來吧,我不跟你計較就是。”
賀然咧了下嘴道:“有件事我還真得跟你說一下,越想越不妥,姐姐跟你說了要給平疆物色妃子的事了吧。”
“是啊,跟我說了,我覺得理該如此。”
賀然遲疑道:“還是先暫緩吧,我怕把南薺逼急了,那樣反而不好了。”
竹音明眸不瞬的盯著他道:“這可怪了,按理你是盼著南薺狗急跳牆才是,那樣就有機會抓她把柄了,你沒有怕她的道理。”
賀然嘆了口氣,道:“這不都是局勢鬧的嘛,隨時可能開戰,民選官員的事都要推一推了,這個時候國內不能生亂啊。”
竹音覺得這話有理,遂點頭道:“也好,我還沒吩咐下去呢,那就等戰事結束再說吧。”
賀然暗自鬆了口氣,可沒說幾句話臉上漸漸有了尷尬之色。
竹音頗覺好笑,道:“又怎麼了?心神不屬的,到底做了什麼虧心事讓你這麼難受?”
賀然嘬了下牙,嚅嚅道:“我想還是跟你說一下的好,這事我一想就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