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必須得弄個明白,你幫我斷斷吧。”
竹音詫異而笑,“還有你斷不明白的?這我可要聽聽。”
賀然愁眉苦臉道:“我是真心求你相助,聽後你先別疑我,我保證說的每句都是實話。”
竹音見他這副神態,心知這事肯定小不了,不由收起笑容,凝神道:“你說吧。”
賀然皺了下眉頭,又搔了搔後頸,望著竹音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說吧。”竹音平靜的看著他,沒有半點不耐煩之意,反而體貼的遞上了一盞茶。
賀然接過茶盞,將到嘴邊又放下了,下定決心道:“昨夜我酒醉宿於後宮你該是知道的了。”
聽說事關後宮,竹音臉色不由微變,強自鎮定的點點頭,道:“我知道,你慢慢說。”
賀然吸了口氣,道:“我真是大醉了,醉的不省人事。”
“我聽說不就是平疆與許統兩人嗎?往日一群人都灌不醉你,怎麼他二人就讓你大醉了?”事關重大,竹音不放過每個有疑點的細節。
“我剛說了,我現在每句都說實話,你不用多疑,他倆是輪流跟我對飲的,南薺監酒,一點奸猾也耍不了,我雖是最後一個倒下的,但真的是醉的萬事不知了。”
“哦,你接著說吧。”竹音微微眯起了眼睛。
賀然抬頭想了想,接著道:“等我醒來已近第二天正午了,算起來睡了差不多大半天加一夜。”
“醉的確實不輕。”竹音輕聲道。
“這期間我什麼都不知道,醒來後就見南薺匆匆進來,神情很是古怪。”
“怎麼個古怪法?就她一人進來的?沒有宮女相陪?”竹音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