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個人最多也就是能夠算作好兵,連jīng兵的稱呼都算不上。
自己畢竟才到軍營一月,讓他們心服口服自己這麼一個半大孩子,甚至不將自己當做孩童看待已經是不易,更不用說將他們訓練得如何。
靠近到對方百步的距離衛濤就是抬手一止住了行動。
那些匈奴遊騎顯然專注於追逐,自己等人一時之間也不會是發覺。
“隊長,我們要怎麼做?”
衛濤沒有回答,只是做了一個分散開來的動作,而後就是將背上的弓拿了下來。
因為官職不夠的緣故,衛濤的馬匹暫時寄放在軍營當中,只能夠靠著徒步巡視。
但武器卻是不同,這弓乃是衛濤在到河內郡前在洛陽特意請大師訂做,最是符合自己所用。
“隊長你這是這可還有近百步的距離”
本來散開的眾人見到衛濤的舉動都不由得十分驚訝,就是連他們的動作都不由得一僵。
衛濤年歲雖然不大,但力量卻是卻是極大,能夠力開二石強弓。
但這可是有百步之距,哪怕能夠開弓力shè百米,恐怕也要不得那些匈奴的xìng命。
衛濤卻是置之不言,微微沉默,而後就是搭弓上箭,略作瞄準之後,放鬆一鬆。
“咻!”
箭矢飛快,眨眼即至,正中了一匹飛速賓士的馬匹的前腿之處。
“聿聿”
突然受襲,更是關節要害之所,那馬當即就是豎立前腿,放聲長叫。
顯然那馬背上的匈奴也沒有料到突然有此變故,哪怕是馬背上的民族突然被如此一掀,依舊是直接跌落在地。
要知道這些匈奴本來就是無所顧忌的賓士,突然如此變故,後面的人又如何反應得急?
頓時就是見到後面的馬匹賓士上來一腳重重地踏在了那人身上。
這可是賓士的馬匹,被這一踩,可不亞於被什麼車輛撞倒,那人就算是還活著也不過就是多那麼一口氣而已。
更重要的是如此一來,那些遊騎更是一陣混亂。
“救命啊!”
那些漢人見到有人來救,一個個就是瘋狂大喊,同時將自己身體中最後一絲潛力全都壓榨出來,拼命奔跑。
shè人先shè馬,擒賊先擒王。
就算衛濤沒有什麼戰場經驗,這兩句話還是知道的。
“隊長好厲害!”
那十人皆是吞嚥了一下,百步穿楊,shè中賓士的馬匹前腿,這樣的難度更在其上。
“這一次的運氣還真是不錯”
不過他們卻是不知道,這個時候,衛濤也是在心中暗暗慶幸。
百多遊騎衛濤倒是有七八分把握shè中,但百步之外,箭矢的威力已經是大減,他倒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有這份運氣。
不過慶幸歸是慶幸,衛濤手中卻是未停,又是一箭shè出,這一次雖然也是shè中了馬匹前胸,但卻是沒有再給對方造成什麼混亂。
“漢人士兵,殺!”
那匈奴遊騎也是一個個膽大包天,死了人之後不僅沒有是後撤,反倒是猛烈的衝殺上來。
不得不說匈奴不愧是馬背上的民族,騎術十分jīng湛,一個個伏於馬背,令人難以瞄準,高速賓士的馬匹,令得箭矢更是難以命中。
這一次衛濤沒有再是輕易動手,只是弓箭不斷瞄準。
“shè!”
但這個時候老方的聲音響了起來,作為小隊伍中經驗最為豐富的老兵,在這個時候自然是作為衛濤的副手進行指揮。
百步距離,不過最多就是shè出一兩箭而已,但老方的確不愧是老兵。
雖然衛濤沒有明言,但他已經是悄然將各人佈置在四周,這十箭最少是shè中了五箭,頓時又是讓五個遊騎翻滾。
不過早有準備的匈奴遊騎這一次倒是沒有太大的損傷和混亂。
五十步
四十步
三十步
“咻!”
就在最先的那匈奴遊騎衝到約二十步的地方,衛濤猛地鬆開手中的弓矢,一箭shè到他面門,強大的力量甚至將將是要shè穿,直接就是將他shè落了馬下。
賓士著的馬匹好似根本不知道主人已經死亡跌落,依舊是繼續向著衛濤賓士而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只見衛濤一丟擲弓矢,而後就是猛然衝上,衝到那馬匹身旁一抓著馬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