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面對衛濤這一個可能是在rì後極有可能是成為自己上級長官的人可不敢是如此,在例行的規矩一過之後,就是帶著衛濤直接回到兵營之中。
進入軍營之後,那老伍兵沒有讓衛濤亂走,在為他將兵器馬匹全都放下之後,當即就是帶著他行到了一個營帳當中
“你求見於我可是有什麼事?”
營帳當中是一個面容硬朗的男子,一身甲冑在身,看上去為人倒是頗為和善。
“高將軍,這位是剛剛前來投軍的,名叫衛濤,乃是陳留衛氏人,而且自帶著兵器馬匹,小的按著您的吩咐,直接就是給您將人帶了過來。”
“哦?就是這人?看上去年歲倒是小了一些。”
高將軍?
莫非是高順?
高順乃是呂布副將,而且也是一個十分正直做派的將軍,會是在此也是應當。
“見過高將軍,正所謂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長百歲。甘羅十二歲可任宰相,我雖然年歲不大,但卻有一番報國之志。如今聽聞呂將軍勇武過人,與匈奴大戰連戰連勝,故而才是前來投軍。”
就在這個時候,衛濤就是上前一步,向著高順一拜就是放聲說道。
“我不敢言自己武藝有多高,但敢是言哪怕面對刀山火海也是不懼。匈奴患我大漢邊疆,身為大漢子民,力當除之。”
“說得好。”
高順點點頭,對衛濤的印象卻是號上三分,不過高順卻是一個嚴謹之人,雙目微微一凝,盯著衛濤就是說道。
“不過話雖不差,但卻不知道你本事如何,你可敢是與我在陣上走一遭?”
“有何不敢?”
初生牛犢不怕虎,衛濤心中熱血一湧,再是上前一步大聲言說。
“好!隨我來!”
高順大踏步就是向著營外行去,一到帳外,就是一聲大喝。
“陷陣營何在?”
“在!在!在!”
隨著高順一聲呼,剎那間數百人就是列隊成形,高聲呼喊回聲可震天地,一股軍烈氣勢直逼而來。
衛濤心頭直跳,雖然不過是數百人,但那種有我無敵的的氣勢之強,令他都忍不住升起一種退避的心思。
氣勢看不見摸不著,但身處數百人之前,對方士氣又是如此之高昂,衛濤憑空就是感覺自己的膽氣未戰先是喪了三分。
這應該就是高順rì後賴以縱橫天下的陷陣營,果然不凡。
不過衛濤畢竟是衛濤,雖然沒有見過什麼戰事,但大小場面也是見過了不知道多少,所以哪怕是為軍陣氣勢所逼,但依舊是能夠保持平靜。
“可是敢一戰?”
雖然高順說句話的時候並沒有是看著衛濤,但衛濤知道這一句話是對自己而說。
“有何不敢?”
衛濤也自是一笑,的確,有何不敢。
旁邊,不知道那老伍兵什麼時候已經是將寄存的馬匹和長槍給帶了過來,但衛濤卻是毫不遲疑,一把抓過長槍,直接跨越上馬,而後就是飛馳而出。
“噠噠噠”
“籲!”
一陣馬蹄聲中,衛濤直接就是在校場之上來回賓士,來回奔行了一圈,一勒韁繩,馬凌空而踏,停了下來。
“陳留衛濤,何人與我一戰?”
見到衛濤來回賓士,陷陣營上上下下皆是視若未見,哪怕這個時候衛濤高聲呼喊,也依舊是不見半點回應。
直到高順輕輕點頭,而後才是有一人奔行而出,衝到校場外直接跨上一匹馬奔行而來。
“陷陣營伯長劉威,敢請一戰!”
同樣是奔行一圈,衛濤已經是發現對方的騎術絕不下於自己。
想想也是,雖然陷陣營是步兵,但能夠成為伯長,又如何不jīng於騎術。
同時衛濤更是明白,昔rì自己武藝的啟蒙師父雖然也是一個伯長,但相比起來恐怕還真不如這位。
不過隨著曹cāo、曹仁、曹洪等一二流名將鍛鍊了那麼久的武藝,衛濤又如何會是懼怕?
“戰!”
大喝一聲,猛力一夾馬腹,頓時衛濤整個人就是如同一支離弦的長箭飛shè而出。
“殺!”
那張威也同樣是xìng子暴烈,同樣大喝一聲,也是直重而來。
“鐺!”
兩正面相沖,猛然是交接一記,這一下全無花巧,全憑著人馬合力。
但令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