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一個翻身,就是直接上到了賓士中的馬匹。
“嘶”
一陣驚訝的聲音的聲音就是從猛衝而來的匈奴中響了起來。
匈奴人自然也是知道大漢的實力,不過在他們看來,大漢更多的是依靠著強弓利弩才是能夠獲勝,單就是馬術絕對比不得自己這樣馬背上的民族。
可是如今這一手直讓他們改觀。
這在匈奴中也有唯有那些強大的勇士才是能夠辦到。
可在他們看來衛濤也不過就是一個十多歲的孩童而已,竟然就是能夠跟自己族內的強大勇士相提並論?
他們自然想不到這一手卻是曹cāo特別傳給衛濤。
雖然如今的曹cāo也只是經歷過一些清剿山匪的任務,但他卻是知道,在戰場十分混亂種種情況都可能是發生。
如此這一手快速奪馬的技巧,不僅僅是可以讓自己快速成為騎兵,增強實力,更重要的是在危急時刻,能夠及時上馬,奪路奔逃。
衛濤對於這一手自然也很是重視,若是沒有這一手,他也不敢真的如此面對匈奴遊騎。
步兵對騎兵的劣勢不是那麼容易就是扳平回來的。
“咴兒”
就在這個時候,衛濤猛然一垃韁繩,就是讓馬倒轉回頭。
本來相距就不過幾步之距,衛濤這麼一回頭,就是與對方直面相對。
“殺!”
一聲暴喝從衛濤口中發出,同時本來背在身後的長槍不知道時候已經緊緊握在手中,就是猶如游龍一般探出。
“殺!”
不過匈奴畢竟是匈奴,雖然驚訝於衛濤的騎術,但見到衛濤手中長槍刺來,也是毫不猶豫地就是揮刀直向著長槍砍來。
但令那匈奴想不到的是那槍若游龍,在刀槍相交之際猛然一震,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是將那彎刀震開,而後長槍一探,直接就是刺入了那匈奴的咽喉。
“愚蠢!除了蠻幹什麼也不會!”
衛濤心中不屑的冷哼一聲,單單就武藝來說,除了力量大些,根本比不得曾經與衛濤在校場對決的張威。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這些匈奴可不是匈奴jīng兵,而只是一個小部落剛剛成年的匈奴而已。
這些匈奴雖然兇悍,但要說有多少戰場經驗,也不至於。
只看看他們對於離著河內郡不遠依舊敢是如此就是明白。
“鐺鐺鐺”
不過沒有經驗歸是沒有經驗,匈奴人數眾多,而且皆是騎兵這一點卻是不會有多少的改變。
諸多遊騎圍繞衛濤來回賓士,每每錯身之間就是揮刀砍來。
除了一個照面就是擊殺對方一人之外,衛濤完全是隻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功。
至於老方等等其他人,這個時候更是插不上手。
事實上在shè出一箭之後,他們就是轉而相助那些漢人離開。
衛濤的打算就是自己儘可能拖住這些匈奴,讓老方他們幫助那些漢人逃脫匈奴的追殺。
“看來還真是不行了”
僅僅支撐了不到半刻鐘時間,衛濤身上已經是被劃了五刀,若不是這些匈奴不知道為何沒有強攻馬匹,恐怕這個時候衛濤更是隻能夠狼狽逃竄。
這個時候衛濤心中倒是沒有什麼後悔,而面對近百遊騎,堅持半刻鐘也是極限,如今準備突圍逃離。
暗暗地吸了一口氣,衛濤手中微微一緊,手中長槍就是準備刺出。
“咴兒”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聲馬嘶長鳴,而後又猛然是聽聞到一聲長喝。
“我呂奉先在此,爾等匈奴狗賊還下馬受縛?”
呂奉先?
呂布!
所有人,無論是衛濤,還是那些匈奴,全都是微微一頓。
衛濤是好奇呂布為何突然在此,那些匈奴則是驚訝混帶著驚懼,呂布之名,已經名震草原,在邊關的匈奴沒有一個人不曾聽聞這個名字。
衛濤奮力一舞,當即將砍向自己的彎刀擋開,而後抽空看著一眼。
只見一馬賓士而來,馬上是有一人。
頭戴束髮紫金冠,體批紅錦百花戰袍,身著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弓箭隨身,手持方天畫戟,來人器宇軒昂,威風凜然,讓人不敢直面而視。
這就是呂布,呂奉先。
不過讓所有人驚訝的是,竟然同樣也是唯有呂布一人奔襲而來,其他計程車兵全然是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