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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處,比參謀部中所藏地圖高出太多。很多敵方,我們參考了他的航海圖,並且聽他一一講述後,才明白了自己的錯誤。而其他的人體格也是非常不錯,在舟上行走,竟是比一些人岸上行走還迅捷不少。”

對於周陪公所言,林風一點都不驚訝,能經得起大半個地球航行的人,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所以轉而問了別的問題:“他們的漢語,還有陸上戰鬥怎麼樣?”

周陪公答道:“這方面,慕容鵡早就想到了,這一路東行中,他是一點都沒有浪費,一面教授這些人的漢語,一方面訓練他們的各項能力,在微臣看來,那些人除了對漢軍的一些規章條例不太熟悉以外,其他的都可以算是一個標準計程車兵了。”

林風聽完,沉聲道:“這樣朕就放心了,你就叫慕容鵡做好準備吧。現在就看事態如何發展了,他們隨時有可能會出動的。”

這份捷報同時發遍了漢國各地,只是漢國的百姓已經看慣了各種勝利,連當初那些不可一世阿哥,格格們,都被漢軍趕走了。那對這些清軍的手下敗將的戰績,就顯得不那麼耀眼了。只是軍方的眾人算是出了一口氣。江南本來就已經被漢國視為自己的地盤,鄭氏的入侵舉動,在這些軍人的眼中,完全就是不知死活的挑釁,一定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而反觀鄭氏方面,卻已經是愁雲慘淡了,南京城此時還沒有攻下來,反而鄭氏進攻的壓力還大了起來,想必應該是聽到了漢軍東來的訊息。開始拼命了。

而那隻精銳被圍的訊息,更像是晴天霹靂一般,在鄭氏眾人心中炸響。那隻不足萬人的部隊,雖然沒有名字,可實際上起的作用,就如同御林軍一般。一直都是由鄭氏中的精銳抽調組成。在他們的身上可是集中鄭氏希望。最好的訓練,最好的裝備,最好的待遇。

連鄭經把他們派出去時,也是考慮再三。只是迫於瑞克軍團的壓力,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本來下的指令都只是希望他們能夠拖住漢軍的步伐,好給南京爭取時間。只要南京一下,馬上就撤回來,這隻部隊鄭經實在是損失不起。

可如今落到現在這局面,鄭經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面對著一眾也是愁眉苦臉的屬下,鄭經就差點說道:為啥都是火槍,差距咋就這麼大捏。

這時被林風踢回來的陳近南上前道:“王爺,依屬下這次出使的經歷來看,漢國從上到下,態度都很強硬,如今臣就怕就算拿下了南京城,恐怕我們也守不住!”

馮錫範立刻駁斥道:“陳近南,在這危急存亡之際,正當大家萬眾一心,度過這個難關,你說這話是何居心,難道還想我們退回臺灣不成。這樣我們如何對得住前面那已經倒下的鄭家子弟!”

這番話,逼得陳近南垂首顫聲道:“在下正是為鄭氏子弟著想啊,漢軍的實力你們也看到了,這還不是他們的主力,馬鷂子投降他們才多久了,就已經能把火槍用的如此純熟了。換成是漢軍那些的老班底,我們又該如何應對?要知道這次東來的,可不止馬鷂子一隻部隊。”

兩人在鄭氏這個小集團中,可謂是鄭氏的左膀右臂,兩人鬧成這樣,鄭經趕緊說道:“大家都知道,兩位都是為了鄭氏著想。這等事情,我們還是先慢慢商議吧。就是連我都沒有想到,漢軍的實力會如此強勁,本以外我們引西洋火器,並加以改進,已能有所優勢,哪曾想到,還是一敗塗地啊。說起來,還是我思慮不周啊。”

鄭經這一開口,陳近南馬上說道:“這並非王爺之錯,我等也有責任。在北京盤亙數人,也曾見過漢軍士兵揹負火槍,當初只是以為外觀有所不同,並未在意,所以回來後也未曾提及,現在想來,是在下之錯啊!”

對於這名老臣,鄭經是趕緊安撫道:“莫要這麼說,以身犯險,與漢國談判周旋,已是不易,不敢苛求太多啊。此事還是讓我思慮思慮吧。”

鄭經既然開口,眾臣雖然肚子裡面裝滿了話,也只能悻悻而退。留鄭經一人留在房中。他慢慢起身,活動了一下久坐的身子後,推開窗戶,望著北方的天空喃喃道:“依照約定,我已經動手了,現在就看你的了。別要弄的各個擊破啊!”

第八章華夏有鼎

第二十四節

公元一六八九年,大漢元興五年,初春。

這年冬季漫長,冬雪甚厚,滾滾而來的漫天風雪幾乎積過了膝蓋,直到了農曆三月,北方大地仍自白雪蒼莽,絲毫沒有消化的跡象。道路行轉艱難,只有過了秦嶺淮河一線,情況才勉強得已緩解,泥濘不堪的官道兩旁,終於可以看到一些青青脆脆的小草露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