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已經下令加派探馬,四處搜尋了!”
“好!!他媽的擇日不如撞日——傳我命令”
話未說完,旁邊的參謀長殷化行大驚失色,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將軍大人,我軍行軍整天,將士疲憊之極,卑職以為”
張勇伸出一隻手掌,將殷化行後面的話壓了回去,斷然道,“集合所有探馬哨隊,調與陳奇將軍聽用——傳令三軍,就地紮營,吃飯、烤火、睡覺!!”
第八章華夏有鼎
第十一節
一進冬季,川地大部分地區都降雪,尤其是在寒潮侵時,降雪更甚。冬季積雪線下限達兩千三百毫米左右,積雪深一般三寸以上。越往高處雪深越大,九峰山積雪甚至能長達三個月以上。
步兵第八軍、第十軍在總帥張勇的命令下,就地紮營,吃飯、烤火、睡覺。夜冷的風寒並不是這臨時的營地能抵擋住的,軍兵們多數是湊在火邊,背靠背的小磕,輪流著換火。
張勇站在寒風中,雙手附於背後,面略蒼白的望著無盡夜空,唇也微微顫抖,“馬鷂子,堅持住”
張勇調部於陳奇後,陳奇毫不怠慢,步軍們就地紮營休息時,他卻安排哨隊在營地周圍巡視,親自率探馬去找尋王輔臣部下落,與寒冷的夜雪一樣不眠不休。又特別安排部分探馬加急奔向河口鎮附近,勢必一定要在王屏藩部前先找到他。
連降大雪數日,平滑的地面雪積深厚,崎嶇地面凝結成冰,給陳奇一行的行走增加了很大的難度。
望著漆黑的夜空,陳奇只希望快些找到王輔臣部,甚至是遇上王屏藩的部隊,痛痛快快來一仗,也比在這又冷又黑的夜裡迷茫尋思要強上百倍。
陳奇伸出手,託於半空,一條瓢大的雪花落在手上,往臉上摸去來回勻擦,冰澈刺骨之意,讓陳奇睡意全無。
冰水還順著臉頰往下滴,便聽見從不遠處傳來重重的踏馬聲。
陳奇頭向旁邊偏去,道:“去前面看看,小心點。”
得到陳奇的命令,探馬飛奔而去,一不會,探馬帶那踏馬聲前來,見陳奇後,那人馬上下馬施禮,陳奇一看,原來是最早派出去的探馬。
“陳將軍,卑職有大發現。”
“是鎮軍中郎嗎?”陳奇急忙問道。
探馬將頭微微一低,道:“恐不是。”
“那你快說,有何發現?”
“河口鎮方向,離這五十里地,發現一支騎兵武裝,卑職判斷,是王屏藩部的騎兵。”
陳奇一驚,隨即在心裡盤算,想過之後,又弱弱問道:“大概都多少兵力?”
“黑暗之中看不太清,從馬蹄聲判斷,不下二千人。”
“好!你等繼續跟緊,我速回營!”
兵貴神速,陳奇見傳達訊息探馬面熟,不作他想,即刻親自回營報告總帥。張勇得到訊息後,二話不說,立刻下令全軍拔營出發。與陳奇率拼湊出來的千餘騎兵先行,殷化行帶五千步兵跟進,其餘部隊在後面跟隨。
每隔一段時間,就有會探馬來向陳奇報告王屏藩追兵的動向,雖著他們的方向而移動,張勇部的追擊戰線居然拉成了一個蛇型的圈。
殷化行在心裡盤算一陣,下令後隨步兵就地紮營,吃飯、烤火、睡覺,然後自帶五千步兵往相反的方向行去,並將臨時擬訂的戰略派人傳於張勇。
張勇深知殷化行本事,知道他自有打算,也不干擾,繼續向王屏藩追兵逼近。
王屏藩追兵不知是知道已入敵人視線還是另有打算,竟不行直線而是在一個橢圓的範圍裡繞著圈,張勇深感奇怪,但與之還有一段距離,也只好跟著繞下去。
從側面快速的跑來一探馬,探馬停在張勇部前,下馬後急急喘起,道:“大帥,發發現鎮軍中郎將了。”
聞言,張勇又驚又喜,瞪著那探馬,急急問道:“在哪?快說!”
“就在王屏藩追兵南邊不到二十里,像是已被發現,在來回躲避。”
張勇雙眼一瞪,怪不得王屏藩部在這一塊地方繞來繞去,原來他們也是在覓食。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龜兒子你可沒那麼好運了。
張勇大手伸向黑空之下,大雪之中,喝道:“加速前進!”
發現了王輔臣,張勇猶如找到了生命之光,而馬鷂子所部也像找到希望一般,快速前進,恨不得快些打上一仗,就算是當做暖暖身子也罷。
王屏藩追兵發現被追擊的時候,張勇部離他自然只有十里地,慌亂之中,追兵總將急忙喝探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