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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去,又繼續對王輔臣部進行追擊。

眼見就要追上王輔臣部了,探馬急急回報,將張勇部兵力情況實言相報。王屏藩部總將雖然年輕氣勝,也是爭強好勝之輩,但深知兵力相差玄虛,又無地形優勢,要正打起來,王輔臣部從側面反撲,形勢就很難逆轉了。思考一會,迅速做出決定,放棄繼續追擊王輔臣部,撤回梓潼城。

張勇哪裡肯放過這個絕妙機會,分派探馬前往王輔臣部,本軍又加快速度,對王屏藩追兵進行追擊。轉眼間,王屏藩追兵變為逃兵。

雙方都是騎兵,速度差異不大,地面的崎嶇又讓兩軍兵馬速度整體減慢,黑壓壓的地面,除了瓢狀的大雪紛紛下落,便是驚天動地的踏馬之聲。

王屏藩逃兵發現張勇追兵還算及時,保持的這段距離,足夠讓本軍逃到梓潼城下還有機會陸續回城。而張勇部的三千騎兵是絕對不趕在城下逗留的,王屏藩逃兵總將露出微微笑意,如果張勇軍真敢追到城去,一定讓他有去無回。

這個得意的想法還在臉上殘留著幸福的笑容,突然前方猛的一陣怒喊,接著便看見黑壓壓的人群不知何時已擠滿在前方,喊聲不斷,在夜空中迴盪。

無數當頭的騎兵拉馬回停,本能的等待總將的指示,總將畢竟年輕,看見這一幕,不禁心裡也慌了,但一想再停留半刻,那後方的鐵騎奔來,更不好應付,牙一咬,吼道:“佈陣,衝鋒!踏出一條血路!”

總將一聲令下,二千騎兵頓時排成長蛇狀,總將被眾騎兵簇擁在中心,前面,是一個箭型的箭頭。速度快,動作也敏捷,可惜的是,箭頭還未形成,眾將士便發現黑空中除了落下白色的大雪外,好像還攙雜著另一種東西。有些好奇的兵士不明白是什麼,便挺著胸膛任由那天降之物落在身上,等到明白時,人卻已栽下戰馬倒在了被鮮血染紅的雪地裡,身體上到處都是窟窿。

不一會,軍中便響起呼天喊地的大叫。“賊兵放冷箭拉!!!還有快銃!”

這邊大亂的同時,那黑壓壓的人群裡又響起了鋪天蓋地的吼聲。從後方追擊而來的張勇收到了前馬探馬的情報,又聽見殷化行的步兵部傳來的叫吼聲,不禁全軍士氣大增,稍微鼓舞了幾句,全軍便以更快的速度奮力向王屏藩逃兵追去。

馬蹄聲、狂吼聲、風嘯聲王屏藩逃兵總將的臉上已滿是蒼白毫無血色,那原本就乾枯的嘴唇已咬出血來,勒馬先行出列,狂吼道:“不想被馬蹄踩成肉泥,不想被亂槍射成肉餅,就把命豁出去,衝!”

衝!衝!

總將在軍中似乎很得軍心,一聲令下,副將兵士毫無異意,在後面跟著衝了過去,更有很大一部分快速繞到總將之前,為他抵擋亂箭。

見王屏藩突圍,站在岩石上的殷化行陰陰一笑,將手舉在半空中,冷冷的看著急速奔來的騎兵戰馬,在心裡默默的倒數。

三,二,一,冷風從殷化行臉上掠過,臉色突然變得異常嚴厲,單手向下狠狠一揮,喝道:“出擊!”

一聲令下,五千步兵在擴充套件縱列的同時手執火槍向王屏藩逃兵部狂湧,王屏藩部還未能在步兵陣中撬出一條小口,就被同時擴充套件縱列的步兵和後面追來的張勇部飽了餃子。

黑空之下,一片鬼哭狼嚎,飄落的雪花,也濺上了一層血色。

王屏藩部二千騎兵,逃回去的幾乎連二百都不到。

戰爭結束後,王輔臣殘兵也趕了過來,見到王輔臣後,張勇大喜,馬鷂子,馬鷂子勾肩搭背的叫著,嘴裡親切的不行。心裡卻笑罵到他孃的,終於能給漢王一個交代了。

“大帥!抓到敵軍總將!”張勇與王輔臣說笑時,幾名士兵架著一俘虜上來。

士兵將俘虜的身子壓著,並狠狠的踢他的膝蓋窩,怒喝道:“跪下!”心裡大為爽快,心想就是你帶著這支鳥部隊東跑西跑,害的老子在大雪中跟著你繞圈子。

不過這俘虜也還有幾分志氣,咬著牙就是不跪。

張勇大手一揮,士兵將他鬆開後,道:“告訴我,你是誰,什麼官職?”

俘虜向張勇橫了一眼,頭側向一偏。

“放肆!”那士兵愣是看這總將俘虜不爽,又將他狠狠壓住,這時陳奇湊過來,道:“大帥,這人我認識,他可大有來頭。”

“噢?”聽到大有來頭,張勇,王輔臣、殷化行都湊了過來,疑惑的問道。

陳奇又道:“他就是王屏藩的侄兒王立知,是王屏藩在軍中最信賴的嫡系軍,以前在戰場上見過一面,真沒想到,居然會這裡遇上。損失了這隻部隊,王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