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知道我一天上班多辛苦啊?在家老老實實帶孩子委屈你了是吧?離婚!”
我笑,笑裡藏刀,刀出鞘,抓起茶几上的電視遙控器砸了過去:“下面不拉了,改上面拉了是吧?”
唐墩輕鬆接住遙控器,面露奸笑:“都不拉啦,要拉也是拉手啊!”
很明顯,看他這意思,今天去公司並沒有和黎梨遭遇什麼無言的結局,而且照他這喜慶勁兒,可能已經又約定好改日廣島之戀了。
“別廢話,換不換衣服?周伍回來了,晚上聚。”
唐墩臉上的喜悅升級:“哎?伍回來了?神秘啊他!悄悄就進村了!”言罷低頭看自己:“靠,接他的風洗他的塵,我換什麼衣服啊,給誰看啊,就這身行了。”
“那個,二哥說他可能要帶個女的去,你也知道,二哥手底下從來沒有A貨”
話沒說完,一道白光,唐墩閃進自己房間,緊接著就是翻箱倒櫃的巨響。
【不知道怎麼說了,十分抱歉,沒想到剛開貼沒幾天就病了,還病的有點重,昨天病的幾乎是五官加四肢都全軍覆沒了。躺大半天,翻身都暈。希望各位阿姨阿姨夫們諒解。誰好人願意生病啊,說白了,我也想快點更新讓帖子人氣高點不是?昨天更新很慢,向各位說對不起了。】
作者:一隻賴寶 回覆時間:2008…03…30 10:03:28。0 做記號
一切安排妥當,給周伍打電話告之時間地點,周伍說晚上草要上課可能不去,我說不來沒關係,中國話都說不利索呢,也不能划拳。周伍說也是,正好這段時間在國外喝威士忌喝得噁心了,今晚得好好拿二鍋頭換換口。嘻嘻哈哈的掛了電話。手機還沒揣起來,彩鈴再響:
“哼哼哈嘿!你快點接電話!哼哼哈嘿,告訴你點八卦!是誰在拍豔照,香蕉笆拉”
那位問了,你彩鈴不是《將軍令》麼?怎麼換了?
我當然換,那個該死的打斷我開篇時候春夢的彩鈴,我這輩子也不用了!
來電話的是付裕,詢問要不要他開車來接我和唐墩,我嚴詞拒絕,嚴禁用那些物質奢華享受來腐蝕我們這種工薪階層的精神層面富豪。況且聚點在大望路,我們坐地鐵就一站,他開車來折騰一趟還不夠油錢的呢。
推掉付裕的嗟來之便車,扭頭想催唐墩,簡訊提示響了,急躁中察看,竟然又是那個陌生號碼,簡訊內容依然簡潔:我下班了。
我這火喲,靠你誰啊,下班不下班幹我什麼事啊?三話不說立馬刪除,甚至有些驚恐的檢查了一遍刪乾淨沒有,這簡訊從不當回事不在乎,到心裡忐忑,再到煩躁抓狂,現在甚至有點怕了,千奇百怪的念頭冒出來好幾次,你說假如我按著這號碼打過去,對方說號碼沒錯但機主已經死了半年了呸呸!哪有那麼多鬼來電的事兒!
抬頭看鐘,給周伍打電話,老付來電話,鬼來陌生簡訊,起碼也有十幾分鍾了,唐墩還沒換好衣服!大哥,吃頓飯而已,你當是去給《女人裝》拍封面啊?
剛要過去踹門,唐墩一聲急嗥:“寶!我那件純天藍色的白色雞心領帶著墨綠袖口胸前有粉紅色裝飾字母的那件T恤哪去了?你穿走了吧你?”
“你白送我、給我錢我也不穿!”
作者:一隻賴寶 回覆時間:2008…03…30 12:35:16。0 做記號
剛撒狠,家裡座機鈴突響,意外之後旋即明白,這座機大部分時間等同於擺設裝飾,除了我和唐墩的父母家人知道號碼偶爾來電問候一下,其他知道號碼的除了曼曼,就剩下唐墩的女友了。
什麼?他有女友?嗯,千里之外有一個,名曰佟小情。說實話我都沒見過,據唐墩說他一年也見不到一兩次,但就是死了都要愛,距離顯真情。這種牛郎織女的日子持續兩年有餘,除了影片聊天就是煲電話粥,就這麼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遠距離遙控廝守,倆人不見淡化,反而更加愈濃愈烈,如火如荼。
當然當然了,各自的私生活是窮困潦倒還是多姿多彩,就全憑自己掌控了,就像唐墩說的:分開時心往一處想,相聚時勁往一處使,就結了。
拿起聽筒打招呼,果不其然是佟小情,甜膩膩的喊著寶,唐墩在麼?我立馬傳話,高喊小情召喚,“唰”一下一團黑影跟黑山老妖似的衝出來,唐墩一條腿蹬著褲子一條腿還裸著呢,一個魚躍撲到沙發上搶過我手裡的聽筒,臉上瞬間賤光四射,噁心死人的對聽筒拉長音:“喂~~~~,誰呀?”
捂嘴倉皇逃離,我知道,起膩時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