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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學有著某種聯絡。布托認為美國教育雖然非常出色,但教育管理相對鬆懈,而牛津大學將使貝娜齊爾姐弟增強紀律觀念。因此,布托一直希望把貝娜齊爾姐弟送到那兒去受教育。作為長女。貝娜齊爾是布托四個子女中唯—一個有幸在政變前在牛津大學完成學業的人。大弟弟米爾在第二學年開始不久便離開了牛津大學、為營救當時已被軍政府監禁的父親而在英國四處奔波。而妹妹薩娜姆根本沒到過那兒。

布托在寫給女兒的信中大談其感覺,一種興奮和得意溢於言表。他說;“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想像著你正沿著我22年前留在牛律大學的足跡走著,我曾為你能在拉德克利夫求學而感到高興,不過由於我沒在哈佛讀過書,我沒法也那樣地想像在拉德克利夫的你。但是現在,我能活生生地想像得出你在那兒就跟當年我在那兒一樣,走在牛津街頭的鵝卵石上,踏過冰冷的石階,走進每一扇知識寶庫的大門。你得以在牛津求學使一個夢想成了現實。我們祈禱並希望這個已變成事實的夢將發展成為你終生為你的人民服務的宏偉事業。”

父親對女兒的希望已經昭然若揭,那就是沿著父親的路走,成為一個政治家。布托還告誡女兒要多參加社團活動,尤其是牛津大學的辯論社。儘管貝娜齊爾自己並不想從政,只希望將來在外交部工作,但中津大學的生活確實培養了她良好的政治素質。

初到牛津的貝娜齊爾並不比初到哈佛時高興、快樂。在哈佛,她和同學有自己的套問。在這兒她只能住瑪格麗特女生大樓內的很小的單人房間,過道上有一個公共盥洗室,沒有自己的電話,無法迅速與英國同學交朋友。一連幾星期,她只能找那些一同來到牛津的美國同學玩。只是父親不斷的來信才消除了她的陌生感。

父親寄來了一份他曾在1950年掛在牛津大學基督學院自己房間裡的古羅馬印刷品,並寫信告訴她:“在你去牛津大學前,這份東西對你不會有任何意義,現在我把它寄給你,可能你想把它掛在你的房間裡。”父親的鼓舞溫暖了貝娜齊爾,她也學著父親把它掛在了牆上。

在牛津大學,貝娜齊爾學會了在壓力下工作。她每週要為政治學、哲學和經濟學導師寫出所要求的兩篇論文。

牛津大學有各種各樣的社會團體:從社會主義的、保守黨和自由黨的政治俱樂部直至划船和獵免俱樂部,而最有名氣的當首推牛津辯論社。該社成立於1823年,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它仿效英國下院的做法,經常就各種議題展開激烈的辯論,被看作是未來政治家的搖籃。貝娜齊爾對成為政治家並沒有興趣,但為了取悅父親,她還是參加了牛津大學辯論社。

貝娜齊爾參加辯論社除滿足父親的願望外,另一個原因是她自己也被辯論藝術所吸引。在牛津大學辯論社所獲得的經驗和鍛鍊的口才。使她後來能在巴基斯坦大地上在數百萬人面前揮灑自如地講演,成為具有巨大感召力的政治領袖。

儘管貝娜齊爾在讀了三年的政治、哲學和經濟學後,第四年又選讀了國際法和外交的研究生課程,但牛津大學辯論社才是她一生中經歷過的最重要最愉快的一個集中點。

在牛律大學辯論社,學生講演者要穿上正規的服裝,並在上衣的翻領上插上麝香石竹。貝娜齊爾第一次演講的議題是“本院將彈劾尼克松”。初次登臺演講的貝娜齊爾便顯現出雄辯的口才,她說:“一個人高談法律和秩序,參加總統競選,然而他又為所欲為,破壞了法律,引起國家的全面混亂,這是自相矛盾的。但是,美國曆史上充滿了自相矛盾的事件。讓我給你們說一說喬治·華盛頓和他父親有故事。當小喬治的父親發現有人砍倒了他的櫻桃樹時,他大發雷霆,想弄清是誰幹的。年輕的喬治勇敢地站到父親面前說,‘父親,我不能撒謊,樹是我砍的。’如此,美國人從有一個不說謊的總統開始。而如今他們卻有了一位不能說真話的總統。”

憑藉21歲年輕人所有的自信和激情,貝娜齊爾列舉了這位美國總統可被彈劾的理由。在演講結束時,貝娜齊爾情緒激動地說:“千萬別搞錯了,我的朋友們,這些罪過是嚴重的。尼克松總是把自己凌駕於法律之上,為所欲為。最後一個英國君主這樣乾的結果是掉了腦袋。我們建議對他動動手術,雖說不是那麼嚴厲.但其作用絕不比此差。據說,有一次尼克松去看精神病專家,那人告訴他說‘你沒患妄想狂症,總統先生,不過你倒真是遭人恨呢!’今天,尼克松不僅令人憎恨,而且還失去了所有的信譽,由於在人民中失去了信譽,尼克松便失去了領導整個美國民族的道德權威。這不只是尼克松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