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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化的東方派。 他們接受東正教首先是把它作為“生活方式的懺悔”

,並在東正教中看到了民族的和國家的起源。 歐亞混血兒——國家主義者。 這些於我都是異己的和敵對的。 最後,部分歐亞混血兒轉向了共產主義。“”

(“肯定派”)是比較自由C K L S M D k S P D T的,沒有制定的教條,但是隻有很小的擴充套件。 後來發展起來的是“”

(“青年羅斯”)。我不能接受它的道德上的r W C k N M N V正統主義。 最終,我與後革命派沒有統一的思想,它的代表們也感到了這一點。 我仍然是孤獨的,一直如此。 我被認為是左派,甚至是共產主義者。 實際上我與所有的流派、集團都是歧異的,“世界”對我就是異己的。 我仍然是個體的思想家,永遠返回自身,返回自己的個體思想,我思考時間,思考自己的時代,思考時代的問題和它的惡,但我是不合時宜的思想家。 我與自己的時代產生了完全的斷裂。 當我的時代憎惡自由時,我呼喚自由,當時代崇拜國家時,我不喜愛國家並且有宗教——無政府主義傾向;當時代集體主義化並否定個人的才能與價值時,我成了極端的人格主義者;當時代被戰爭狂熱激動時,我討厭戰爭和軍事;當時代對哲學漠不關心時,我喜愛哲學思想;當時代打倒貴族文化時,我卻珍惜貴族氣派的文化;最後,當時代只承認傳統的的基督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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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2自我認識

生活方式時,我卻信奉存在主義的基督教。 我感到自己面對的是未來的世紀。 我常常感到驚奇:我的思想在西方有如此大的成就,並獲得高度的評價。 這和西方文化的複雜性是有聯絡的。 但是,在我與西方的基督教世界接觸和交往中我依然感到孤獨。 西方的基督教徒、天主教徒和新教徒,同樣充滿了宗教的反動情緒,雖然它與俄國東正教有區別,是在更高的文化形式中:他們促進了以前的東西的恢復,促進了尋找堅定的正統與傳統的要求。 我清晰地看到,俄國的宗教探索與現代俄國的新一代是格格不入的,是與西方基督教格格不入的,並很少被理解。 西方的基督教世界是很難理解俄國宗教哲學問題的。我們對於人道主義經驗的思索是不同的。比起天主教徒、托馬斯主義者和巴爾吉安茨的新教徒來,我提出的人的問題完全是另一種方式的。 我要指出,與主動性相聯絡的異已性的感覺有時卻給我以特殊的享受。 順便還應當說,在青年人中所有的民族性都受到我的思想的歡迎。 我訪問新基督教潮流的青年人,並和他們通訊。 他們正準備著新的基督教世界。 和他們中的一些人談話使我非常高興。

G對我來說,最有意思的和最有教育意義的是和西歐的接觸與交往。 首先,是和西方基督教的會晤。 有一年,在巴黎舉行了一系列的國際性宗教會議。這些會議的發起人是我。在幾年裡,以俄國人為主,在Boulevard

Montparnase(MontHparnass林蔭大道)

的俄國人住宅裡舉行了東正教和法國的天主教徒和新教徒的會見。 有意思的是,法國的天主教徒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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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的年代572

教徒是第一次會見,並在俄國人的住地面對面地就宗教問題進行交談。 天主教——現代派和天主教——托馬斯主義者也同樣是第一次會面。 他們與俄國東正教沒有任何聯絡,沒有任何鬥爭,也沒有任何沉重的歷史回憶。 這一年,這些會議的與會者都有很高的熱情和興致,對於群眾來說,會議甚至過於多了,有使會議成為時髦的危險。對於任何一方來說,坦露出來的很少有共識,都是歧異的,但是對所有各方來說,這裡是無宗教的和敵視基督教的世界沙漠中的基督綠洲。 在這些會議上就基督問題、宗教思想和神學特徵的不同形式之同時存在問題達到基本的一致。 天主教世界的著名代表積極參加了會議,例如,後來成為獲得多明尼加勳章的將軍的日列,天主教現代主義激進派的代表拉別託尼爾,特別積極的是雅克。 馬利丹。 還有傑出的新教徒——新教牧師別戈內爾,他是法蘭西新教教會的首領,列舍爾教授——正統的加爾文派教徒(唯一的正統加爾文教徒,按其外貌及思想,人們會產生這樣的印象:這是從16世紀以來得以保全下來的人)

,維利夫列德。 莫諾——新教中宗教與社會激進派別的代表。 我是這些會議的發起人,通常都很積極地參加會議。 但我內在地感到某種尷尬。 所有的人都從自己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