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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自己的教會談到聯合的感受。 天主教徒和新教徒都關注東正教的宗教形式的說明,關注在東正教基礎上揭示的宗教思想的特徵。 我很清楚,在俄國東正教基礎上所達到的一致,比起不僅在天主教而且在新教基礎上達到的一致要少。 就真正意義上說,能代表東正教會發言的只有布林加科夫,他是作為神學家而不是作為哲學家來講話的,但他並不能代表東正教會內大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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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2自我認識

人的意見。 他的詭辯學派式的神學理論並不為教會團體所贊同。 最為困難的是我的地位,我任何時候都不能談論某種集體、某種黨派或派別,特別是不能談論教會。 我能表述的只是我的思想,只是我的世界觀,我的宗教哲學,這些都明顯地帶有個人的特點。 西方的基督教徒(特別在我們最初會晤時)把我的思想看作典型的東正教思想,甚至把它當作教會的聲音。 這種誤解對我是很大的束縛,我努力排除它。 在俄國東正教團體和西方基督教團體的會晤與交往中產生了真正的誤解,我絕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但我卻在這中間起了很大的作用。 我是第一個在西方得到了很大聲譽的俄國基督教哲學家,這聲譽超過了索洛維約夫。我的書被譯成多種文字,而且只有我的書被翻譯。 很多人讀了這些書,他們開始按照這些書來判斷俄國的東正教。 令我驚奇的是,在英國我也特別地出名。 英國的某些團體和英國天主教的團體,當它們支援俄國東正教時,實際上常常是支援我。需要改變這種局面。人們開始按19世紀和20世紀的俄國宗教思想(這種思想是具有特色的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