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納在俄國的秘密代表)的影響。 別雷成了人智論者。 聚集在“”
(繆r ' V C O S K薩革忒斯)周圍的年輕人全都對人智學以及其他形式的通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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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自我認識
術感到極大興趣。 他們探索社會的奧秘,在參與通靈術的組織中他們相互猜疑。 在交談中有通靈的暗示。 他們努力發現實際上並不存在的通靈知識。我承認在人中存在通靈的才能。但是,在當時被通靈術所吸引的大部分人之中我沒發現任何通靈的才能。 極端東正教徒弗洛連斯基同樣熟悉通靈術。 這與他的魔法的處世態度相關聯,可能他具有通靈術的才能。我已經說過,在我青年的早期,自己的生活是與通靈術(它和印度教徒的大聖相關)相沖突的。 我有著否定的反應,我與這種思潮進行鬥爭。 這就是我反對通靈術的原因。 我不能說所有的通靈術的現象都是胡編亂造和自我欺騙,不能用特別的精神病理學來解釋通靈現象。 我假定在人中存在著通靈力量和通靈現象,但也沒有進行科學的研究。 通靈學說從原始人時代起透過了人類的全部歷史,在全部時間裡都存在通靈術的公社和秘密團體,這意味著它有某種意義,這種現象要求深入的解釋。 這不像很多東正教徒和天主教徒那樣,認為所有的通靈現象都可能和惡魔力量的作用相聯絡。 最和基督徒對立的是,我認為通靈形式既代替了宗教,又增強了宗教自身的意義。 我對通靈術、神智學和人智學的批判是由於這些學說都是宇宙中心論的,它們都處於宇宙的誘惑影響之下,我則在人類中心論中看到了真理,並且將基督教本身理解為深刻的人類中心論。在人智學(我根據書本和人們的實際,對它瞭解得很好)中,我找不到“人”
,人被溶解在宇宙的計劃之中;同樣,在神智學中我也找不到“上帝”
,上帝同樣被消融在宇宙的藍圖之中。 我用時代的宇宙迷戀,消融於宇宙的神秘力量的渴望,消融於世界靈魂的渴望去說明通靈術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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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向基督教。 宗教的悲劇。 精神的交往502
智,也用教會神學回答當代精神問題的無能來解釋這種現象。而我的生活主題則是人、人的自由以及人的創造才能。 通靈術按其主要部分來說是魔法領域,也就是必然性,而非自由。魔法是透過對世界的神秘力量、必然性與規律性的認識而實現的對世界的統治。 我在迷戀於通靈術的人們之中看不到精神的自由。 他們不能控制通靈的力量,而是通靈的力量控制著他們。 人智學分解了人的個性的整體性,不亞於精神分析學的解剖精神。 它使別雷的個性更加分化,而不能幫助他將個性集中和凝聚起來。 某些人智學者使我產生的印象是:他們處於神秘狀態。 當他們講“博士(也就是施泰納)說”的時候,眼神的表露就變化了,頭做出了另一種樣子,並且不能繼續說話了。 人智學的信徒比最正統的東正教徒和天主教徒更加是教條主義者,權威崇拜者。 我想更多地結識那些使我周圍的人們迷戀的人智學者。 由於結識了人智學者,所以我可能聽到施泰納的講演(他在特利西戈弗斯讀那些人智說的謊言)。那種氛圍與我格格不入,我一直與其進行鬥爭,施泰納本人,從認識他的時候,就使我產生複雜而又完全是痛苦的印象。 但是,他並沒使我產生騙子的印象。 這是一個不僅要說服和吸引別人,而且要說服和吸引自己的人。 他有不同的面貌,那是善良的牧師的面貌,那是被靈魂所控制的魔法師的面貌。 沒有人像施泰納那樣在我這裡產生了如此不高尚的印象。 一束光線從上面落下來,任何人都想在下面得到它,努力衝向精神世界。 施泰納的書對我則永遠是枯燥無味和少有才華的。 人們通常說,這是通俗化,而且為了評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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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聽他的課。 但是在他關於《薄伽梵歌》①的課中,我聽到了人智學的謊言,我發現的是與他的書裡同樣的東西。 區別僅僅在於,施泰納有演說家的才能,卻沒有文學的才能。 他講話的風度是魔法師式的:在手勢、忽高忽低的嗓音、改變眼神的幫助下掌握靈魂。他對坐得滿滿的學生們施行催眠術,當時完全不懂德文的別雷也被施催眠術。 施泰納還作過關於意志自由的公開演講,這次演講我覺得平平常常,在哲學上沒有意思,正如同他的哲學(而非人智學)書籍《自由哲學》一樣沒有意思。 在特利亞戈弗斯我得出了某些教訓,並且更加強了對一般人智學和通靈術的批判。我在一些文章中,在《俄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