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穆的修道士是新的白修道士,在那裡可以看到聖靈思潮。 在聖謝拉菲穆和莫托維洛沃依的談話中可以看到東正教的深層的啟示,東正教的聖靈中心主義,在長老的生活方式中能看到那種東正教秘密傳統的繼續。 為了瞭解奧吉諾依修道院和阿穆洛西長老,我重新閱讀所必須的文獻。在阿穆洛西長老的方式中,我找不到任何我想關注的東西。阿穆洛西長老屬於東正教修道士的十分傳統的型別,完全可以作為它的代表。與實際上是白色之光的聖謝拉菲穆相區別,阿穆洛西長老那裡有的是灰暗的東西,而沒有新的精神思潮。佐西莫夫修道院有兩個長老,哥爾曼長老(被認為是特別有精神的人)和阿列克賽長老(苦行僧和隱修士)。後者是由吉洪牧首在會上最終決定的辦法選舉出來的:在兩個候選人中選擇,從投票箱中抽取名單。佐西莫夫修道院在弗拉基米爾省,它那裡沒有任何的美景。 白天,當我們乘車來到時,我在教會看到了葉利扎維塔。 菲多羅夫娜大公。 對我來說,這是令人不快的印象,因為它標誌著東正教會和皇帝制度的聯絡。服務是長期的,黑夜是意味深長的。 在修道院中,我之後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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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自我認識
弗洛連斯基,當時他還不是神甫。 我應當到哥爾曼長老那裡去進行懺悔。但是,修道院的阿列克賽長老同意接待我們。同他的談話使我產生了沉重的感覺。 無論任何精神的東西我都沒有感受到。 他在全部時間裡都在用被稱為紫羅蘭()
Q S L j N q的。 托爾斯泰最後的話進行責罵。 我非常敬重。 托爾斯Q泰,我不能接受這個。阿列克賽的舉止風度完全是粗野的,沒有任何值得在精神上敬重的東西。 哥爾曼長老給我的是另一種印象。 他是一個樸素的莊稼漢,沒受過任何教育,他給我以仁慈和親切的印象,我感受到他對人的弱點和罪孽的很大寬容。哥爾曼長老給我留下了很好的回憶,但這不等於說,他所說的就是人們所尋找的東西,在任何場合,我都很清楚,我不屬於那種把自己的意志全部獻給精神領袖——長老的人。我的道路是另外一種,也可能是更為困難的一種。一清早,我站在佐西莫夫修道院的賓館面前,看那落下的潮溼的雪。 我出現了憂鬱的情緒,體驗到由於艱難的和矛盾的精神命運所帶來的憂愁。 我完全準備為自己很多的罪孽悔過,並且剋制自己,但是,我不能剋制自己對新精神的探求,不能剋制自己的認識,不能剋制對自由的熱愛。 一個時間裡我讀了許多充滿禁慾主義精神的“熱愛善良”型別的書,當然,在書中可以找到某些基本的、無可爭論的真理。但是它們貶低人、否定人的創造激情和熱情,一直使我感到異常沉重。 我仍然最熱愛《基督的榜樣》。這本書高於教會的書,其中有高尚的悲傷,有對人類生活和命運的痛苦感。 不過,我不認為它是神秘主義著作。 日耳曼的神秘主義對我有特殊的意義。 除了先知書、約伯記、傳道書、福音書之外,我所喜愛的思想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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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向基督教。 宗教的悲劇。 精神的交往302
者就是日耳曼神秘主義者。 最喜歡的是J。伯麥和安戈魯斯。西列祖斯,部分地還有泰列爾,不過實際上我一直在想,神秘主義的禁慾生活,特別是錫利亞方式是對基督學說的歪曲,是基督一性論,它與上帝人性的啟示處於互相矛盾之中。 與此相聯絡,我經歷著危機、震盪,我企圖在精神的體驗中進行創造。 最使我厭惡的是菲奧凡。 扎特沃爾尼科(我們這裡最大眾化的思想作家)的書,他所寫的全部東西都不是關於禁慾生活和內在生活的,而是關於實踐道德,關於對社會生活的態度,關於他的可怕的非教育性,他的矇昧主義和奴隸地位的。20年修道院的禁慾生活的成績不是培育了智力和道德意識,沒有鍛煉出對社會生活的真正的基督教的態度。 我反對東正教的某些方面,反對東正教會的現實狀態,反對矇昧主義、等級制度,反對主教公會的奴役制的傾向更加強化了。 我一次次地受到震動,於是帶著某種輕鬆感承認自己不適應現實,不適應這個可鄙的經驗的現實。 比如,人們說教會是地上的天堂,這與醜陋的教會的現實相符合嗎?還不如說,教會是天上的人間。不過,那樣的教會是本體的教會,而不是現象的教會。 我堅持認為,對自我肯定和傲慢的剋制是基督教中主要的東西,這種自我肯定和傲慢被掩蓋在謙恭的後面。這個時期,我周圍各種型別的通靈術流派很繁榮,最著名的是人智學派,它吸引了較有文化的人們。 依萬諾夫與通靈術相聯絡、一個時期他受到明洛娃(R。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