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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翰·昆西想像得要年輕得多。

“啊,溫特斯利普先生。”哈利特說著便轉向了薩拉戴恩,“聽我說,拉里,由於你,我和這位朋友之間產生了不小的麻煩。他控告我企圖包庇你,但願你能寬宏大量,予以諒解。”

薩拉戴恩微微一笑,說:

“啊,沒關係。我在這兒的工作也快結束了。當然,溫特斯利普先生會對我跟他講的內容保密的,是吧?”

“當然。”約翰·昆西答道。他注意到薩拉戴恩說話時口齒清楚多了,於是,又補了一句:

“我想,你找到自己的牙了。”

“可不是嗎,我在大衣箱裡找到的。是我抵達懷基基灘那天放在那兒的。”薩拉戴恩作著解釋,“二十年前,我的牙在一場足球賽中被踢掉了。那時,我的心都要碎了。但工作中,這顆掉了的牙幫了我不少忙。一個人整天與水和橋樑打交道,這種工作被人嘲笑和奚落。沒有人會聯想到他會跟一些至關緊要的事情有關。他可以盡情地。毫無顧忌地在海濱徘徊。溫特斯利普先生,我是財政部派遣的一名特史,到這兒來破獲一起鴉片走私團伙案。當然我也不叫薩拉戴恩。”

“哦,”約翰·昆西恍然大悟,“我終於明白了。”

“很高興你明白了。”哈利特說,“不知道你是否熟悉我們這兒走私犯們的活動特點:在東部,他們將毒品裝在一艘不定期的貨船上——比如說‘瑪麗·斯·阿利桑號’船,當船行駛到距懷基基灘還有一段距離時,便臨時拼湊一些小木箋,然後將成聽成聽的毒品裝上去。假如此時恰逢一隊小船途經此地,比如,出海的打魚船,那麼,他們就會撿起木箋,同時也就把毒品帶上了岸。然後,毒品被帶到市中心,藏在開往夫勒斯諾的輪船上——通常都是些往返於此地和內陸的區間船,因內陸對此監察不嚴,又碰巧‘泰勒總統號’船上的軍需官又是販賣毒品的捐客,因此今晚我們搜查了他的船艙,發現那裡裝滿了毒品。”

“‘泰勒總統號’船上的軍需官,”約翰·昆西又重複了一遍,“他是迪克·卡奧拉的朋友呀。”

“是的。我正要說迪克呢。他在這兒一直負責搭救船隻,案發的當晚他外出履行公事。薩拉戴恩看到他了。在給我的那張紙條中他寫明瞭這一點,這就是我為什麼釋放迪克的原因。”

“我應向你道歉。”約翰·昆西內疚地說。

“噢,這沒什麼。”哈利特又詼諧地說,“拉里也同樣在這兒得到一些更高階的毒品,比如,他還發現詹尼森是這個團伙的律師,他為團伙中任何一名被抓獲的被帶到政府官員面前受審的罪犯進行辯護。當然,這本與丹·溫特斯利普的被害毫無相干——除非溫特斯利普已掌握了他的情況。他不同意詹尼森和她女兒結婚的原因之一,大概也就在於此吧。”

薩拉戴恩站了起來,說:

“鑑於軍需官還牽扯有其他案子的指控,我把他移交給你,當然你也可以處理詹尼森。我要說的就這些。我得走了。”

“明天見,拉里。”哈利特回答。

薩拉戴恩走了。探長轉向約翰·昆西說:

“喂,聽我說,我的朋友,今天晚上至關重要。我不知道你剛才在詹尼森船艙裡幹了些什麼,不過,要是你認定了他就是殺人兇犯的話,那麼你就是好樣的。”

“我就是這麼認為的。”約翰·昆西告訴他,“順便問一句,你見到我姑姑了嗎?她掌握一些相當有趣的資訊。”

“我見過她了。”哈利特答道,“她現在正跟檢察官談話呢。順便說一句,格林正等著我們。咱們走吧。”

他們來到檢察官辦公室。格林很機敏也很熱切。速記員就坐在他身旁。米納瓦小姐坐在辦公桌旁邊。

“溫特斯利普先生,你好。”他招呼著,“現在你覺得我們的警察怎麼樣?挺棒的,是不是?挺棒的。坐下吧。”

當約翰·昆西、哈利特和陳各自落座後,他瞥了一眼桌上的一堆檔案,說:“不妨跟你們交個底:這個案子弄得我頭昏腦漲,我跟哈里·詹尼森是好朋友。昨天我還跟他一起在俱樂部裡共進午餐。對他的審訊,我不打算採用與對待普通罪犯一樣的方法。”

約翰·昆西從椅子上半欠起了身。

“別激動。”格林笑了笑,繼續說,“詹尼森何去何從,主要取決於他的態度:或友好合作,或負隅頑抗。我的意思是假如他能馬上認罪,能力本地區節省一筆費用,縮短馬拉松式的審判過程的話,我願這麼做。一會兒他就來了,我決心自始至終全力以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