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昆西評說道,“從早上我看到他時的樣子來判斷,他是一個典型的冷漠的人。不過溫特斯利普家族的人總是大仇人。”
他們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外面很快變得越來越黑——正是這種熱帶的黑暗帶來了昨夜的悲劇。約翰·昆西指著玻璃上的一個小蜥蜴。
“可愛的小東西。”他說。
“噢,它們完全不傷害人,而且還吃蚊子。”米納瓦小姐告訴他。
“它們吃蚊子,是嗎?”男孩使勁拍打自己的腳腕。“好了,這兒沒什麼好吃的。”
這時阿莫斯到了。在昏暗的燈光下,他顯得格外蒼白。
“你叫我來這兒,米納瓦。”他邊說邊小心翼翼地坐在丹·溫特斯利普的香港椅子上。
“是的。如果你願意,吸支菸吧。”阿莫斯點燃一支香菸,那香菸放在他那兩片薄薄的嘴唇上好像很不協調。“我相信,”米納瓦小姐接著說,“我們都已下定決心把那個幹了這件壞事的人訴諸法律。”
“當然。”阿莫斯說。
“唯一的缺憾是在調查過程中,一些有關於丹過去不愉快的事情很可能被披露。”她接著說。
“肯定的。”阿莫斯冷漠地說。
“為了巴巴拉,”米納瓦小姐說,“我不想看到任何在破這件案子中不太重要的事情被披露。為了這個原因,我沒有完全相信、依賴警察。”
“什麼?”阿莫斯叫道。約翰·昆西站起來。
“坐下,”他的姑姑厲聲說,“阿莫斯,讓我們回到我在你家時的談話。丹與下邊海灘上的那個女人有聯絡。阿倫·康普頓,她這樣稱呼自己。”阿莫斯點點頭。
“是的,而且她是一個品行不端的人。但丹看不到這一點,雖然我知道他的朋友曾向他指出這一點。他曾說過要與她結婚。”
“即使你從不與丹說話,你還是很瞭解他。”米納瓦小姐接著說,“在發生謀殺案的時候——就是昨天晚上,他與這女人所處的狀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