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為她說話了。”
“真的嗎?誰?”
“詹尼森,他似乎是個好人。”
“無論如何可說是英俊瀟灑,”米納瓦小姐承認這一點。他們默默地吃了一會兒飯。“今早驗屍官與他的朋友來了。”這時米納瓦小姐說道。
“是嗎?有什麼定論嗎?”
“還沒有。我想他們得在以後做出定論。順便說一下,午飯後我馬上進城為巴巴拉買些東西。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不,謝謝。我必須上樓把信寫完。”
但當他離開餐桌時,他決定寫信的事可以再拖一拖。他從丹的書房拿了一本厚厚的有關南海題目的書,走出去到了平臺上。這時米納瓦小姐穿著漂亮的白色麻布衣服出現了。“我一‘波’就回來。”她大聲說。
“這‘波’是什麼意思?”
“‘波’的意思是完成。”
“上帝,”約翰·昆西說,“難道英語裡沒有足夠的詞彙夠你用嗎?”
“噢,我不知道。稍微說點夏威夷話使人感到一種愉快的變化。約翰·昆西,當一個人到了我這年齡,都渴望變化。再見。”
她走了,留下他讓他看他的書,並沉浸在丹的平臺上那催人入睡的氣氛中。有時,他閱讀那些遠處南部地區島嶼上的豐富多彩的故事。有時候他坐著思考,而有時他只是坐著。熾熱的下午到來了。這時丹花園外的海灘上盡是歡快的游泳者,一些被太陽曬得黝黑的男男女女們,一些穿著簡潔而有魅力的服裝的漂亮女孩子們。他們在衝浪時的呼喊聲愉快而充滿幸福。約翰·昆西渴望嘗試一下那吸引人的海水,但這似乎不是他應做的事——當丹·溫特斯利普還躺在樓上房間裡時,他不能做這種事。
米納瓦小姐大約五點鐘時出現了,臉紅紅的——雖然她很清楚在巴克灣對她這樣的人來說這是不應發生的——還出著汗。她手裡拿著報紙。
“有訊息嗎?”約翰·昆西問。她坐下來。
“沒有,除了驗屍官的判斷。都是一般的事情——認識的或不認識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