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這種場合會碰到許多人。”
鮑克先生靠在鐵欄杆上回憶著:“我難道不知道嗎?先生,那是一個偉大的年代。那是一位沒喝醉的報社記者嘲諷這一偉大職業的好時光。蓋澤特的大部分文章都是在一個叫作阿奇酒店的地方編輯出來的。我們把寫好的文章送到那兒的城市編輯手中——他有一個桌面很大的傳統的大桌子作為書桌。如果我們確有好文章,他也許會給我們開個雞尾酒會。”
約翰·昆西笑了。
這個都柏林的畢業生嘆息著接著說:“我跟波士頓的酒吧服務員都很熟,他們肯借錢給我。你去過特里蒙特劇院後面衚衕裡的那個地方嗎?”
“蒂姆的地方,”約翰·昆西提示著,回顧著大學生活時的軼事。
“是的,夥計。現在你想起來了。我想知道蒂姆現在幹什麼呢。對了,還有在博伊爾斯頓的那個地方——但是,當然了,現在這些都不存在了。在弗里斯科碰到的一老朋友告訴我,當我回到比因湯時,看到鏡子上的蜘蛛網時,我會心碎的。一切都見鬼去了,如同我的職業。報紙業在繼續擴大,成倍增長,把最優秀的特徵結合起來;許多人進了城。好人們,真正的人們嘆息著那(不該)逝去的日子,也許正在從事一項像我一樣的工作。”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了,先生,作為蒂姆的共同朋友,我願為您做一切事情。”
“作為蒂姆的朋友,我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你的。”約翰·昆西笑著說。
鮑克悲傷地上了甲板。約翰·昆西又孤獨地坐在那兒。一對夫婦依偎著走過去,低聲說著什麼。這時他看見了詹尼森和他的堂妹。
“我們兩個人應該能使這位年輕姑娘過得愉快。”詹尼森曾說過這樣的話。然而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