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共有九個。”
他望著約翰·昆西若有所思地問:“你是否與備好的盔甲相匹配?”他說,“想想看,某天夜裡,月亮光彩奪目。周圍的可可棕櫚樹低著頭並轉向他處。此刻有一位白人男子在毫不情願地接著吻。”
“得了,你用不著替我擔心,”約翰·昆西笑著說,“我從波士頓來,有免疫力。”
“免疫力?”陳重複著,“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家裡有一尊從中國帶來的神像。神像內側就是堅硬的石頭。它認為自己是有免疫力的。但即便如此,在這海濱我也不會輕信他。正如我那堂弟威利·陳所說的粗俗話,回見吧,您那。”
約翰·昆西在沙灘上坐了一會兒,便站起身,朝家的方向溜達著。所經之路距阿倫·康普頓居室的走廊很近。有人從屋後叫他的名字,他大吃一驚。來到了門口,他向裡望去,有一婦女獨自坐在那兒。
“溫特斯利普先生,進來呆會兒吧。”她邀請著。
約翰·昆西猶豫了一會兒。他既不在乎跟這位女士進行交際訪談,又不會作出任何無禮的事情。於是,他便進了屋,小心謹慎地坐了下來,並隨時準備離去。
“我得趕快回去吃晚飯。”他解釋著。
“吃晚飯?你喝雞尾酒嗎?”
“不喝。謝謝。我——我戒酒了。”
“坐在這兒你會感到很難受。”她有點挖苦地說,“我不會讓你久呆的。其實我就是想弄明白局裡那些蠢貨們現在到底進展到什麼程度了,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嗎?”
“你說的是警察局?”約翰·昆西冷笑地問,“好像有進展,但速度很慢、很慢。”
“確實太慢了。我將一直呆在這兒,直到他們找出真正的兇手。景色太美了,是不是?”
“萊瑟比先生還跟你在一起嗎?”約翰·昆西詢問。
“你說的仍跟我在一起是什麼意思?”她生氣地問。
“對不起,他還在城裡嗎?”
“當然在城裡。他們沒讓他離開。我現在擔心的不是他,而是我自己。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