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漂亮的折頂彎帽去配上他的晚禮服時,他知道他一點都沒有給波士頓人丟臉。
當他們坐在餐館的桌旁時,羅傑解釋道:“我想讓你嚐嚐這小地方的手藝。”這個餐館表面上沒有什麼特別。“飯後我們去哥倫比亞廳聽音樂會。”
這餐館比羅傑所期待的要好。約翰·昆西開始對世上的一切事物,尤其是這座相當於西部門戶的城市產生了親切、友好的感情。他並不把自己當作是這裡的陌生人,他也的確不是陌生人,他在港口所第一次經歷的感覺又一次向他襲來,他來過這裡。他正踏在熟悉的土地上,在那遙遠而幾乎被遺忘的快樂記憶中,他曾瞭解這城裡街上的生活。這很怪,但卻是真的。他把這告訴羅傑。羅傑笑了。
“畢竟是個溫特斯利普,”他說,“他們告訴我你只是個傳統清教徒。我父親過去也有你說的那種感覺。只要他進入一個新的城市,就會有這種感覺。也許是一種輪迴吧。”
“不是的!”約翰·昆西說。
“也許只是由於你血管中流淌著溫特斯利普人的血的緣故吧。”他又探過身子對約翰·昆西說,“你覺得來舊金山住怎麼樣?”
“什麼?”約翰·昆西吃驚地問。
“我這些年都是一個人在操勞。辦公室裡有很多經濟事務——你來這兒可以幫我照它們,使你的生活也有價值。”
約翰·昆西堅決地表示:“不,不,謝謝你,我仍屬於東部。另外我永遠也不能說服阿加莎到這裡來。”
“誰是阿加莎?”
“阿加莎·帕克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和我訂婚的姑娘。我們已互相瞭解了很多年了。不,”他又說,“我想我最好呆在屬於我的地方。”
羅傑·溫特斯利普看上去很失望。
“也許是的,”他承認道,“我想有那種名字的女孩是不會跟你到這兒來的。儘管值得娶的女孩會跟著她的男人到任何地方去——不過沒關係。”他敏銳地審視了約翰·昆西一會兒。“不論怎樣,我一定是誤會你了。”
約翰·昆西感到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