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喝幾大口,就會玩兒完了。但是,噢,年輕人,當你登陸後,別沾那飲料,先生。我是以一個知情者的身份告訴你的。”
“我不會沾它的。”約翰·昆西許諾道。
鮑克離開了。約翰·昆西還靠在鐵欄上。那種不安的感覺不時地冒出來。月亮還沒出來。輪船在悶熱潮溼的黑暗中慢慢地向前行駛著。他目視著黑色水域那邊正在等待他的那片土地。在那兒的某個地方,丹·溫特斯利普也在等待著他——丹·溫特斯利普,波士頓地區溫特斯利普家族的親戚,從前的一個販黑奴者。這年輕人第一次希望他在舊金山初次上了那個黑暗的閣樓時,得到了那結實的木盒並在夜裡把它投入大海。假如他動手快些的話,誰能說那玷汙溫特斯利普家族名譽的新的汙點不會被抹掉呢?
在約翰·昆西轉身進入他的客艙時,他已做出決定:他將以短暫的時間結束自己這次旅行。也許只呆幾天喘口氣,然後就動身回波士頓,他的米納瓦姑姑也要跟他一起回去,不管她願不願意。
如果在這時候,約翰·昆西能夠見到他姑姑的話,他就不會那麼肯定能說服她同意他的計劃了。他確實會對傳言中那穩重且威嚴的親戚大為震驚。
此時米納瓦小姐正坐在檀香山夏威夷一區域的芳香花園裡的草墊上。她的上方懸掛著寫有深紅色字母的淡金色中國燈籠。她脖子上套著用橄欖念珠藤編成的淺黃色花環。那催人慾睡、令人愜意的尤克裡裡琴和鋼吉它奏出的音樂迴盪在午夜上空。在她前方的一些椰樹下面的空地上,夏威夷男、女孩子們正在表演著一種當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