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爐旁,穿著拖鞋,抽抽菸——要不就是吹吹電扇,如此而已。”
她笑了,將話題擱在了一邊。晚飯後,她跟隨約翰·昆西來到了走廊上。
巴巴拉開口說:“我要你為我辦件事。”
“什麼事,說吧。”
“去跟布拉德先生談談,然後告訴我他都要點什麼。”
“哎呀,我覺得詹尼森他——”約翰·昆西感到吃驚。
“我沒讓他去談——”她沉默了許久,接著解釋說,“應該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打算和詹尼森結婚。”
約翰·昆西頓時感到一陣寒慄順著脊背向下串。天啊,就是那個接吻!她是否誤解了?其實他那麼做也不是那個意思呀。實際上那就是堂兄妹之間的接吻——退一萬步講,即使是那麼回事,也只不過剛剛開始而已。確實,巴巴拉挺討人喜歡,可她是親戚呀,是溫特斯利普家族的一員。無論親戚間的關係有多遠,都不能聯姻,更何況還有個阿加莎呢。他跟阿加莎的結合是與各種名譽、聲望聯絡在一起的。這麼隨隨便便陷進去幹什麼呢?
“聽你這麼說,我感到很遺憾。”他說,“恐怕我要受埋怨的。”
“喔,不會的!”她反駁說,“肯定詹尼森先生會理解。他知道咱們是親戚。昨晚他所看到的說明不了什麼。”
他為自己感到慶幸,因為這件事處理得恰到好處,乾淨利索。
“如果你不介意,”巴巴拉說,“我寧願再也不去提它。我跟哈里不會結婚的——目前不會。倘若你能替我去見布拉德先生——”
“我當然願意。”約翰·昆西答應道,“我馬上就去見他。”
此時離開,他很高興,因為月亮正是在這迷人心醉的時候升起來。
他沿著海灘邊走邊思忖,一個小夥子應格外小心謹慎從事。正如陳所說:要與備好的盔甲相配才行。一個人在遙遠的熱帶,很容易產生莫名其妙的衝動,而屈從於這種衝動,首先是軟弱無能,然後是糾紛不斷,如同白晝和黑夜一�